所以,脑袋在坚硬的石头上撞了很多次。
这句话傅亭筠没有说出来,宁臣欢却在心里将它补全了。
他心口泛起难言的疼痛,像是吃下了一整颗带刺的柠檬,又疼又酸。
既然是流亡途中,那就是傅亭筠年纪尚轻的时候了,那时候他过得那样艰难,就算有宁臣欢爷爷的帮助,治疗条件肯定也不如现在那么好。
不知道是不是当时错过了最佳治疗期,才留下了病根。
宁臣欢抱着傅亭筠,脑袋靠在男人胸口上,声音有些闷闷的:“以后每年秋冬天,你就不要出去工作了,我养你。”
傅亭筠摸了摸怀中小猫一样毛茸茸的脑袋:“为什么?”
宁臣欢说:“这样你就不会头疼了。”
像是怕人不信,宁臣欢斩钉截铁地说:“我一年还是能挣好几千万的,而且我大部分时候都在玩儿,要是再努力一点,挣个一亿养你还是没问题的。”
话虽是这么说,可他说着说着自己都拿眼睛心虚地去瞄男人。
毕竟和傅亭筠一年进账几十亿相比,他这点钱就像是傅氏集团楼下摊手抓饼的,还是推着个破三轮的那种。
傅亭筠怔了一瞬,随即轻笑出声。
他天真烂漫的小竹马实在是太可爱了,他忍不住又在少年唇角轻轻啄了一口。
“欢欢不用努力,想玩的话,天天都可以玩儿。”男人声音低沉,眼底噙着笑,“毕竟,以我现在的资产,欢欢就算每天都毫无节制地挥霍,也几辈子都花不完。”
宁臣欢:“真的假的?你有多少资产了?”
傅亭筠缓缓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个数。
下一刻,宁臣欢猛然倒吸一口凉气。
“变态!”宁臣欢控诉,“太变态了!”
把整个宁家和他那个有点聪明但不多的傻逼弟弟反反复复卖个几百次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宁臣欢在此刻甚至开始庆幸,傅亭筠当时关他的时候只是买了个岛,雇了几百个人陪他演戏,而不是买下一个小国,再请个几十万名演员。
傅亭筠捏了捏他的鼻尖,叹了口气:“欢欢又忘了,不可以说老公是变态。”
无人注意的角落,少年眼底划过一丝猫眼般狡黠的光,他用手爪子摸了摸傅亭筠胸口,软软地叫道:“老公。”
傅亭筠对少年撒娇讨好的行为很是受用,温声道:“嗯?”
宁臣欢眨眨亮晶晶的大眼睛:“爆点金币?”
傅亭筠:?
宁臣欢打算下次跑路的时候,先从傅亭筠那里薅个几百亿,然后建个火箭,逃到月球上去。
欢欢:原来我真有资本逃到月球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