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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第1页)

崇应彪看着殷郊抱走朝光,站在原地,望着二人渐远的背影,一时出神,摊开手,满手是血,垂首,暗淡的光线不足以让人看到刺目的颜色,盔甲上水光点点,这全都是朝光的血。

金葵担心崇应彪,又折了回来,见崇应彪一身是血,他慌了,“哥,你怎么了?”看着金葵焦急的面容,崇应彪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无事,他垂眸,若有所思,“金葵,你去找个巫医来。”

王宫中一直有巫医,金葵没费多少劲就找来了一个,侍卫房中,崇应彪已经擦干净了身上的血,巫医提着药箱,询问的眼神在崇应彪身上四处寻找,却也没找出一条伤口,只能问道:“大人,你伤到了哪里?”

崇应彪用干布擦干净手上的水渍,将布丢进水里,金葵端着盆出去,屋内只剩下了崇应彪和巫医二人,崇应彪坐在案上,双手撑腿,低着头想了一会儿,问巫医道:“如果一个女子,肚子疼,还流了很多血,是什么病?”

巫医一愣,“可能性很多,许是这女子来了癸水,或者是损妊胎堕,但也不排除别的病症,需要具体查看病人的情况才能确定。病人在哪儿?”崇应彪摇摇头,“她已经得到救治了,我只是问问。那妇人有妊时,可有什么忌讳?”

“初孕时,忌讳很多,不可饮酒,不可情绪有巨大波动,不可夫妻亲近,一些活血的食物药物也不能接近。”巫医偷偷打量了崇应彪一眼,见他神情忧虑,“可是大人的哪位夫人有妊,恭喜大人,我可以为大人列一份单子,大人不必担忧。”

巫医这番话出口,崇应彪顿时气上心头,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一脚踹翻巫医的药箱,大骂道,“滚!”

守在门外的金葵听见崇应彪发脾气,立即推门而入,将吓得瑟瑟发抖的巫医带出去,嘱咐人送他回去,临了还不忘重重拍了拍那巫医的肩膀,目光冰冷,“今晚你没来过,知道吗?”巫医连连点头,“是。是!大人!”

送走巫医,金葵才返回屋内,“哥。到底怎么了?”

崇应彪看了眼金葵,“我没事,血是朝光的。”

“这么多血?她不会死吧!”金葵也吃了一惊,虽然自己哥没竞争过苏全孝,自己算是输给了赢煊,但是毕竟认识那么久,一起游过猎,征讨过冀州,分药一事,金葵一直耿耿于怀,但他也不想朝光死。

崇应彪见金葵这副模样,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金葵走近两步,崇应彪一手揽住他的脖子,凑近自己,压低了声音:“她的孩子好像没了。”

金葵一愣,“孩子?谁的?苏全孝的?哦不对……呀!哥!不会是你的吧!”金葵惊得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后退两步,迅速转身看了一眼门后,确认无人后,压低了声音,“她现在可是殷郊的太子妇,哥,你好大的胆子!”

崇应彪随手抄起案上的竹简就砸了过去,金葵麻利躲开,他急了,“哥。你说啊,不会真的是……不是这个女人有病吧,苏全孝才死多久她就要嫁给殷郊,还缠着你不放。”

“我这两个月都跟你待在一起,我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崇应彪恼了,“还有,她”他想为朝光辩解两句,但不知从何说起,的确如此,苏全孝还活着,她就和殷郊在一起了。

金葵想了想,“好像是…那…孩子是谁的?殷郊?那也只能是殷郊的了,不是哥,殷郊的孩子你担心个什么!他是太子。”

“那也是朝光的孩子。”崇应彪叹了口气,他只想得到朝光一个,孩子这种东西,都是母亲的附属品,他根本毫不在意,可是现在他必须正视朝光和孩子之间的血脉联系,“你说,她要再受这么大打击,会不会……”

崇应彪不敢再说下去,或许是前世并未在意,而且他认识朝光时,苏全孝已经死了近一年了,她看起来没有那么悲伤,很快的就忘记了他,转向姬发。他以为这一次,她也能如之前一样,只要自己不让她感到害怕,她或许就会跟着自己走。

但他似乎又想错了,或者,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朝光。

她到底,在想什么?她又在为什么而癫狂?为什么而生路断绝?

“哥,你别乱操心了,她是祭司,是太子的女人,谁能欺负了她?”金葵满不在意,“他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话没说出口,崇应彪的目光刀一样扫过,金葵立刻闭上了嘴,“我明天去打听打听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次日崇应彪不当值,去了大司命殿,初月看着面前的崇应彪,挑了挑眉,“大人不在这儿。”

“我是来找你的。”

金葵将打听来的消息告知崇应彪,崇应彪将昨夜的情况和金葵打听来的“气滞血瘀”,全都告诉了初月,“我不懂医,我也问过巫医什么是气滞血瘀,但和我看到的不一样,所以来问问你,她到底怎么了。”初月思索片刻,“气滞血瘀,不是这样。”

崇应彪低头,心中暗骂了两句,一脸不爽的抬起头,对初月道:“这些事情你比我清楚,她要是回来了,你不要告诉她,就当她气滞血瘀吧。”

初月蹙眉,她隐隐察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她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始翻朝光的药箱,逐一取出来放在鼻下轻嗅,在闻到其中一味药材时,初月的动作停了下来,这是两味相近的药材,极易混淆。

她当即便明白了,追问崇应彪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崇应彪看了一眼初月,从她的神情不难看出,她不仅知道,还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从阁楼上往下跳,我要是去晚一步,她还得断条腿。然后,她就开始流血,你是巫医,你比我清楚。不管发生什么,你就告诉她,是气滞血瘀!”

“这是大人的事情,她有权知道。”初月冷冷盯着崇应彪,“你凭什么替她决定?你不要觉得你是为了她好,殷郊对大人也很好,你一个时刻面临被弃的质子,比得过国之储君吗?”

时刻面临被弃的质子,说出了崇应彪而今真实的处境,初月的话深深刺痛了崇应彪心底最敏感的柔软,他怒不可遏,一把掐住了初月的脖子,力道之大,初月的身躯径直撞在了身后的梁柱。

守在门外的大司命殿守卫听到这响动,迅速闯了进来,十几把明晃晃的戈矛对准崇应彪,见对方有备而来,他不得不松开了掐着初月的手。

初月捂着脖子,挥手示意守卫退下,她绕着崇应彪不止打量他,崇应彪的目光也警觉地跟在她身上,朝光缓缓道,“这是大商,你一个质子,敢觊觎太子的夫人,好大的胆子。”

崇应彪冷哼一声,“太子?”

太子又如何,他照样可以砍下他的头颅。

“我当然知道,朝光知道这个消息,会怎么样。以她现在的样子,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有一千种方法,让她断绝所有生机。”初月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

“你敢!”崇应彪的手已经按在了佩剑上,他在心里暗暗计算,如何才能从那十几个守卫手中全身而退。

初月只是笑,那是一种胸有成竹的嘲笑,她无情嘲讽眼前这个只知杀伐的男人,“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你想要什么?”崇应彪按下内心的怒气与冲动,他已经察觉到初月似乎另有所求,手从佩剑上拿走,冰冷的审视眼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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