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楚刚刚建国,经过连年战乱,国库里基本找不出多少钱来。
后来权贵间不知怎的,突然开始流行这种玩乐方式。
最初没有特别广泛地蔓延开,再加上这种灰色生意的税非常之高,官府也就默认了它的存在。
但等后来发现收不住时,已经有些晚了。
皇上就只好下令,直接禁止了沉梓的流通。
虽然当时也造成了不小的混乱,但好在是及时止损。
几十年过去,这段过往也算是彻底翻篇了。
其实这件事不提还好,这么一回溯,似乎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现在的大楚,整体情况比当年要好很多,但都无法做到皇上发布一道命令,下面的人就严格执行,更何况还是油水这么多的事情。
那当年先皇是如何做到的?
圣旨一下,大楚的沉梓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更准确说,是没有新的沉梓再出现了。
因此温鹤禹很难相信,沉梓最初的传播,和先皇没有关系。
沉梓出自一位南疆质子之手。
先皇和南疆质子?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关联?
本来之前的疑问就未解,现在又多了不少。
不过这次还没等温鹤禹去找王大人,他就先来拜访了。
“您派人来传个信儿,本王自会前去,何苦亲自跑一趟。”
王大人年岁不小了,走路都没那么利索,这般突然趁夜色前来,着实是让温鹤禹吃了一惊。
但正是因为如此,也说明王大人想说的事情估计很重要。
温
鹤禹赶紧安排王大人进屋。
刚刚坐下,王大人就打开了话匣子。
“那日王爷拿的香囊,上面的花纹还没有进展,不过老夫查出了一点别的东西,就是……有些奇怪。”
“奇怪?”
温鹤禹看王大人的表情,从中好像是读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只见王大人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料,和那枚香囊摆放在一起。
从颜色和样子来看,明显就是同一种。
温鹤禹上手分别摸了一下,再次确认无疑。
他抬起头,静静等着王大人继续往下说。
“那天老夫第一眼,就觉得这种料子很贵重,应该不常见,然后便去询问夫人。她说这种料子,在原来的沈尚书夫人身上见到过,然后就也顺着布料查了一下。”
“这种料子不是大楚自己产的吧?本王也不记得这些年有使臣进贡过。”温鹤禹问。
沈尚书在礼部,与外来使臣往来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