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馆更是隔三岔五地跑。
皇上本想开口劝说,但一想到温鹤禹命不久矣,也就随他去了。
就这样
,一日又一日地过去,谁知温鹤禹竟从乐馆带回了一名乐伎,还马上纳她为妾。
据说温鹤禹经常去听她弹琵琶,这一来二去,也就看对了眼。
“唉,这姑娘真可怜,逸王马上就要到而立之年了,岂不是过不了多久就要守寡。”
“你懂什么,做逸王的妾室,不比做乐伎强。”
……
不过王公贵族纳个女子进府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百姓们随意闲谈两句也就散了。
那个乐伎的小轿子从侧门抬入逸王府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
一进王府,就是温鹤禹的地盘了。
但谨慎一些还是有必要的,他苦苦等到晚上,才踏入那名小妾的院子。
刚一关门,温鹤禹就再也按耐不住思念,紧紧抱住已经早早等在一旁的人。
“你终于回来了,我真的好想你。”
“我也是。”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才让温鹤禹确信,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你……”温鹤禹难得吞吞吐吐:“能不能先把人皮面具摘下来,我想看看你的脸。”
对方莞尔一笑,转身回到梳妆台前,掏出一个小瓷瓶,点了几滴在旁边装好水的铜盆里。
棉布浸湿后,敷在脸上片刻。
耳根处似乎已经有面皮掀起,她顺着一边,缓缓扯动,直至一张完整的面皮被取了下来。
再抬头,已是那张无比熟悉的脸。
虽然早就知道面皮下会是谁,但此时此刻,温鹤禹还是情难自抑,只能艰难地吐出几个干巴巴的
字。
“绮儿,好久不见。”
对于虞绮来说,这其实与最动听的情话无异。
奇怪,当时身受重伤,仓皇从溯京离开时都没有这样酸涩的感觉。
现在终于重逢了,虞绮的眼眶,却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确实好久不见,不过我能这么快就有个合适的身份回王府,还多亏了你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