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禹心中空了半拍。
他没想到如此简单一问,竟引得贤妃如此大的反应。
她明明都相信了自己的说辞,此番突然质疑,想必是刚才这个问题,对于皇上来说,应该并不存在。
不过这样一来,也就不难猜测,香囊的纹样和皇上有关。
而且就连温鹤禹都没有见他使用过,肯定是涉及某些秘密。
贤妃应该也是无意间看到了。
好在刚才问得比较模糊,温鹤禹还有机会搏一把。
“这个花纹对父皇来说非常重要,平时不轻易示人,你是如何知道的?”
温鹤禹没有解释,还摆出一副不想理会贤妃无理取闹的模样。
他继续问自己的问题,但不动声色地转移了重点。
刚才明明是想问花纹的含义,此刻话锋一转,就成了责难贤妃窥探皇上的秘密。
贤妃果然入了圈套。
她被温鹤禹的思路牵着走,又开始变得惶恐万分。
温鹤禹趁热打铁。
“你竟敢使用这个花纹?是不是和外族有所勾结?”
“没有!没有!”
“那为何这个香囊,会在一个南疆人身上发现?”
听到这儿,贤妃愣住了。
她脑子里的思绪如同乱麻,完全想不出为何香囊会在南疆人手上。
勾结南疆,问题可大了。
为了不被这个叛国的帽子扣住,贤妃赶紧想到什么就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只是有一次帮皇上收拾书案时,无意间在宣纸上看到的,像是随手练习。
但因为写了很多,我就以为皇
上很喜欢这个纹样,便记了下来。”
贤妃的慌乱和温鹤禹的沉稳形成鲜明对比,二人你来我往间,主动权已经牢牢地被温鹤禹掌握在了手里。
他乘胜追击地问:“本王记得父皇用的那个纹样和这个略有不同,你为何要自己进行修改?”
这是猜测,但也是有理有据的猜测。
而且贤妃的回答也证明了事实果然如此。
“我、我当时偷偷藏起一张,但后来在设计纹样时,不小心在上面滴了墨水。有墨迹的地方看不清了,就只好补充了别的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