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她催温鹤禹继续讲。
“后来呢?”
“后来就出了诅咒的事,年幼的儿子突然暴毙,皇祖母的情绪就开始非常不稳定。未免刺激到她,皇太奶奶就作主,把宫里其余的两个孩子都送到寺庙,一方面是诅咒之事太过骇人听闻,请僧人做法事,保他们平安,还有也是让皇祖母能冷静一下。”
“在寺庙待了多久?”
温鹤禹回想了一下之前各方搜集到的信息,自己约莫估计了一下。
“半年多吧。”
然后没等虞绮催,又接着说:“孩子回来以后,皇祖母本来好好照顾着德阳王,可那位婕妤不知怎么得罪了她,被她用残忍的手段逼死了。当时的
三皇子,也就是父皇,之后就养在了皇祖母膝下。”
“太后逼死那位婕妤,只是为了抚养当今皇上吗?”
虞绮的表情有些复杂。
语气里也满含不理解。
她顺口重复了这句话,然后借这句话,想询问太后当时具体做了什么。
并不是肯定这个说法。
温鹤禹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出乎意料地回了一句。
“听起来是没什么道理,因为当时也不知道父皇能做皇上。”
温鹤禹其实是故意开了个小玩笑。
因为他注意到虞绮脸色不好看。
但调侃了一句过后,虞绮不但没什么反应,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
“怎么了?”温鹤禹有些担心:“是不是待在这里不舒服?”
园寝内阴气重,虞绮又身体不好,他立马想要起身,但是第一时间被握住手腕。
见状,温鹤禹又重新坐好。
虞绮拉着他,想说些什么。
但脑子非常混乱。
她总觉得似乎已经能看清一些真相,但再细想又感觉很难抓到。
而且此刻在太后和这位早逝皇子的园寝内,她也不好妄言。
便还是暂时放弃了猜测,转而提起另一件事。
“你刚才听到皇上说什么了?”
“啊?”话题变得太快,温鹤禹都没反应过来:“哦……”
主要也是刚才确实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他都快不记得这事了。
“就是说一些,什么‘在这个位置久了,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之类的话。”
虞绮思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