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自己高处不
胜寒,确实也没什么特殊的。
“等等!”
温鹤禹突然出声,还低沉得吓人。
夜深人静的,还是这种地方,虞绮都惊了一下。
她以为对方又在逗自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啦……”
本来想抱怨,结果却在看到温鹤禹的表情后,瞬间收住了。
温鹤禹正一脸严肃地盯着墓碑上的字。
明明原地能看清,但还是“噌”一下站起来,想要凑得更近离。
虞绮不能确定,她似乎在温鹤禹脸上看到了一些……不知所措?
这可不多见。
“刚才我没注意这个名字,”温鹤禹还是死死地盯着那三个字:“你提醒我了,父皇在皇祖母面前……提到了……”
注意到温鹤禹的用词
“提到了?”虞绮没太理解:“提到了很正常啊?这是皇祖母的……”
“不是!”
温鹤禹摇头。
根本没听完正常在哪儿,就果断否定。
他很少这么仓促地打断虞绮说话。
可见此时他心里有多么不冷静。
也证明他听到的事情,有多么超出常理。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温鹤禹调整了一下情绪,走回到虞绮身边。
“刚才父皇在跪别皇祖母前,自称,云睿。”
温鹤禹的声音非常冷厉,融进这寂静深夜中,让人不由地遍体生寒。
“自称”两个字,更是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但虞绮姑且还算淡定,她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咬着牙反问:“什么?”
她不是没
听清,只是突然接收到这个消息,脑海里有些空白。
温鹤禹一字一句,咬字无比清晰地重复:“他刚才说,儿云睿,拜别母后。”
话音未落,两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墓碑上那个名字——温云睿。
再对视,眼神中全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