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他回头看谢沥。
谢沥知道他痛,背肿这么大一块谁会不痛,更何况前段日子的伤都还没好完全,属于伤上加伤,按捺住那丝心疼,手上按抚的动作更加轻柔,“忍着点,已经很轻了。”
被红花油沾满的手在那块背上顺着肌肉走向按压揉抚着,松奚眉头轻触,目光中凝着水,因为疼痛嘴巴微微张着发出吸气声。等药吸收得差不多,谢沥又去烧了壶热水,把毛巾用热水浸湿,敷在他的背上。
“趴好,敷一会儿,凉了起来喝口服药。”
谢沥嫌松奚的衣服碍事,干脆让他脱了,上半身赤裸地趴在床上。
他去洗了洗满手湿滑的油,顺便把澡也洗了,喝了剩下的最后一袋感冒药。
“凉。”松奚叫他。
谢沥把毛巾拿了,扶他起来,“把药喝了后,晚上就趴着睡,知道吗?”
松奚就着药喝了一大口水,在口腔里像金鱼似的鼓了鼓,吞下去后说道:“洗澡。”
“这么爱干净,明天洗不行?刚受伤,弯腰转身都疼。”谢沥认为一天不洗澡完全没问题。
松奚坚持:“要洗!”
“好好好,都听你的。”
考虑到对方为了救他才受伤,谢沥决定帮他擦身体,想到两人前天晚上荒唐的一夜,脸颊不禁发烫。他甩了甩脑袋,试图把那些残余在脑海里令人面红心跳的画面赶出去,就擦个身体而已,那种事不会再发生。
他们住的房间没有洗澡盆,谢沥只好用洗脸的水池接满热水,搬了张椅子进卫生间,让松奚坐好。
“身上我帮忙擦,其他地方只能你自己来。”谢沥还没无所顾忌到帮他擦生理器官。
“好痛。”松奚眼巴巴望着他,企图再多讨点好处。
“不行就是不行,哪儿还有鸡巴都让人帮忙洗的。”谢沥说话粗鲁,拿着热毛巾给他擦手臂,嘴上不再理他。
松奚哼哼唧唧两声,等谢沥把全身都擦得差不多的时候,把微凉的毛巾用热水洗了一遍,丢给他。
“出去了,好了叫我。”说完,谢沥便离开了卫生间。
松奚起身用温热的毛巾试擦着性器,肉棒被柔软包裹,他忍不住撸了两把,有逐渐抬头的趋势。想到这是谢沥的手拿过的毛巾,愈发硬挺起来,毛巾没有人体的触感,他套弄了许久都没想射精的欲望,又舍不得把毛巾放下。
“沥沥。”他忍不住叫出声。
谢沥在床上坐着,听到他叫,以为是扯到伤口了,问:“怎么,扯着了?”
“沥沥,难受。”松奚被欲望浸染的声音里夹杂着焦急。
谢沥立即明白是什么事,正准备像以往一样直接回绝,可想到今天松奚是为了他才受伤,内心不禁纠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