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傻子好像真的很喜欢他。
踌躇之间,松奚又叫唤了一声,直接推门从卫生间出来,那根东西赤条条地垂在跨间,毫不犹豫抱住谢沥。胳膊大幅度的动作导致后背肌肉被扯到,忍着痛没有放开。
“松开。”谢沥别扭地挣扎,感觉身下那玩意被硬挺的肉棍戳着,有些难受。
“沥沥,想要。”松奚不愿意撒手。
谢沥动作没有太大,害怕加重对方的伤,这样的力度根本无法奈何松奚,加上内心的愧疚,只好妥协地说:“你放开,我给你撸。”
松奚得到满意的回应,立刻松开他,站起身拽着他的手往胯间摸去,“摸摸。”
谢沥此时坐在床上,而松奚是站着的,他的目光正好能直接对上深红粗胀的性器,第一次离这么近看同性那玩意,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想站起来,松奚却没给他机会,一只手压着他的肩膀,一只手牵引着对方,一同包裹住那东西。
谢沥的手加速撸动,肉棒又烫又粗,他想不通这么秀气漂亮的脸蛋怎么长了这么健硕的一根鸡巴,比自己的都还要大上一圈。松奚在他揉捏撸动下眯着眼发出重重的喘息,身体时不时朝里面撞上两撞。
谢沥不愿意正眼去看眼前的东西,目光只能朝上望,正好以仰视的角度看到松谢的下颚,喘息的时候会微微上扬,紧绷的额角显现出一条精致的下颚线,长发散落在肩膀上雌雄莫辨,湿润的嘴唇张着就像一条渴求亲吻的鱼,蛊惑人心。
他的嘴唇突然被迎面而来的灼热撞了一下,未来得及躲开,与之相伴的还有铺天盖地独属于男人情欲的味道。
松奚猛地睁大眼,回味刚才那新鲜刺激的触觉,如同闪电一般直击颅顶。
“沥沥。”他有所求地俯视着谢沥,像小狗求欢似的摆了摆胯。
谢沥马上说道:“不行,只能用手,其他地方你别想。”
“沥沥,沥沥。”他伸手拢了一把头发,声音带着充满欲望的磁性,低沉沙哑地叫着谢沥的名字。
谢沥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前天夜里,松奚在他腿间操弄时也不断呼唤他的名字,他从没被叫过叠字,小傻子语言能力不好是第一个这么叫他的人,那晚过后,连这日常呼唤的叠音仿佛都变了味。
“喜欢,沥沥。”
“好喜欢你。”
“只喜欢你。”
一句句简短直白的情话传入谢沥的耳朵,松奚双手捧住他的脸,眼神迷离深情地望着。
谢沥几乎快忘了呼吸,不知是沉沦在那似塞壬歌声的呼唤中,还是被那双深邃如星的眼眸勾去了魂,鬼使神差地答应了:“行吧。”
嘴唇包裹住那根滚烫,口腔里瞬间被松奚的味道填满,他第一次给人口交非常不熟练,加上傻子不懂得克制,神情激动一个劲地在他嘴里撞击,牙齿不知道磕到柱身多少次,却丝毫不减对方的热情。
谢沥的脸涨得通红,试图用舌头去舔舐性器,柔软的舌尖顺着青筋描绘,又滑落进龟头的沟壑中,缠绕每一处滚烫。松奚从未感受过这么大的刺激,直接遵从本能拽住他的头发,不让身下的人有任何吐出的机会。
口水逐渐溢满口腔,谢沥含不住,从嘴角流了下来,液体滴落到地面上,动人心魄的色情冲击着松奚的视觉,他的眼睛被情欲染得发红。
终于,在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精液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谢沥的嘴里,有些甚至流到喉咙深处。
松奚松开谢沥的头发,胸口剧烈起伏,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难以自拔。
谢沥手脚都没了力气,嘴巴酸软,不知是该闭上还是张着,结果被流进喉咙的精液呛得咳嗽了两下。
“沥沥。”松奚用手指抹去他嘴角溢出来的白色液体,俯身亲了亲。
谢沥推开他,勉强起身找到一旁的垃圾桶,把残余的精液都吐出来。
“你他妈,不能拔出来射啊!”他有气无力地说道,感觉舌头打结都不会说话了。
松奚自己爽到了,见谢沥裆部还鼓着,试图学他蹲下身摸上那半硬不硬的东西。
谢沥口腔弥漫着重重的麝香味很是难受,现在不愿意要这样的回礼:“我要去漱口。”
漱口三遍,又用冷水洗了把脸,他才清醒过来,怎么就答应给傻子口交了,若是让半个月前的自己知道了都要踹他两脚,都怪那坦诚赤裸的表白才昏了头。
直到晚上睡过去,还是没同意傻子给他口,刚痊愈的身体机能已经到了极限,谢沥只想赶快休息。
松奚背上有伤不能躺着,却也不愿意单独趴在另一张床上,最后两人睡同一张床,侧着身子相拥而眠。
第十六章
谢沥收到一条微信消息,是湘城那个苗寨老板娘发过来的,说有人来问松奚的下落。他的心咯噔一声,仿佛被一张织网狠狠收紧,不知道该回复什么,甚至有点不想回复。
昨夜被欲望席卷的大脑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投射进来逐渐清醒,内心却试图逃避,不愿直面松奚可能会就此离开的事实。
看似突然,实则是意料之中。
两人本就是短暂的旅途相遇,总有到达终点站的那天。
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他回头看了眼上身赤裸紧紧搂住他的松奚,大概是晚上碰到背上的伤,睡觉眉头都紧皱着,应该很疼,浑身细皮嫩肉的没像吃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