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就不给亲”,又顿了顿,“也不给摸。”
松奚蹭了蹭他,如果有耳朵此时肯定耷拉下来了,“好吧。”
他不情不愿起身,谢沥也跟着起来,用手机下单了一管润滑和一盒安全套,拿了两人的睡衣一起进了卫生间。
花洒的水淋在两个人身上,身体被热气包裹着,尤其是松奚,血管曲张使得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像一颗刚剥好的新鲜水蜜桃,只差咬出水来。
“坐好,我给你洗头。”谢沥看得欲血沸腾,别开眼睛,那张湿漉漉的脸搭配这具身体,怕多看两眼会忍不住。
松奚赤条条地坐在马桶上,谢沥挤了一把客栈自带的洗发水,抹在那黑缎子似的头发上,打好泡沫轻轻揉搓。之前剃掉的那小块已经长出短短一截发根,平日里扎着低马尾被黑发盖着看不太清,现在才显露出来。
小傻子当时被打这么一棍该有多疼,以后绝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上次那种事不会再发生。
松奚在他指腹揉压下舒服得仰起头,露出精致流畅的下颚线,他盯着谢沥,朝他眨了眨眼,睫毛和嘴唇上还有尚未干涸的水珠。谢沥心头一动,终究没忍住,弯下身吻住了那湿润的唇,将水珠含进了嘴里,舌尖挑化。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才分开,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水渍声。松奚仰头太久呼吸不畅,脸和脖子连成一片诱人惹眼的红,他大口喘着气,如同刚上岸的人鱼,不适应大陆空气中稀薄的水含量,努力渴求生存。
毫不夸张,谢沥一个活了二十八年的直男,被这一幕美得发晕。
用水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廉价的洗发露并没有让头发更有光泽,他觉得,他的小傻子应该配最好的东西。
洗完澡,门铃响了,东西正好送来,谢沥穿上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开门,撕掉透明的塑料包装直接扔在床上。
松奚直接裸着身子出来,毫不犹豫地扑向谢沥,将其压在身下,谢沥白穿一次睡衣,都被掀到头顶扯了下来。
“乖,从我身上下去,趴好。”他想着松奚第一次,应该后背位会比上位要更舒服一点,没那么深和疼。
松奚充耳未闻,被欲望占据大脑的他哪里顾得上服从谢沥的命令,他刻在骨子里的本性就带着掠夺,服从只是在傻后心甘情愿被爱人驯化,但在这种原始本能做主的时刻,本我侵占大脑,控制了身体,只想要进行疯狂愉悦的发泄。
自从上次用腿和臀缝射出来后,他便熟记于心,直接将狰狞粗硬的紫红色肉棒抵在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柔软处。
谢沥身体猛得一颤,喊道:“你干什么?”
他以为松奚长得这么漂亮,就算是两个男人要做,也应该是他当男人,松奚当女人。
“沥沥,沥沥。”松奚低喃叫着他的名字,满眼都是情欲,而欲望的导火索都凝聚于一人。
那双迷离却透亮的眼珠里倒影的是他的面容。
“我”谢沥欲言又止,他买的安全套都是自己的尺寸,松奚比他大上一号,会箍得很紧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