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反叫他齐齐擒住,扣在胸前。
另一手,紧揽住她的腰。
纤腰盈盈一握,他手心的热度透过轻薄的夏衫,烫的她眼睫止不住的轻颤。
“裴……裴公子……”
她面上烧得滚烫,抬眸看过去,正撞进他眼里天翻地覆的晦暗如墨。
蓄谋已久的豺狼终于亮出了他的獠牙。
只是也不敢惊扰了她,怕前功尽弃,也怕她起了再次逃离的心。
只得按耐下心中悸动。
迎上她慌乱颤抖的眸。轻轻落下的,是一个在额头点到即止的吻。
小心翼翼,极度珍视。
然后松开她的身子,后退一步,歉疚的轻声道歉,“对不住,沈姑娘,实在是一时情难自抑。”
他看见姑娘没有动,好似还在刚刚的惊吓中未缓过神来。
于是又俯身靠过去,是萦萦绕绕的苏合香,语气也是轻缓绵长,有意无意的试探,“姑娘可是生我的气了?”
姑娘没说话,突然推开他,提裙跑回了屋里,羞红的脸,落荒而逃。
这样的事情,有一就有二。
今日是额头上的亲吻,明日就是借着落雨,油纸伞下的遮掩,不安分的来勾她衣袖下的柔荑。
沈清棠自是不肯,脸羞得通红,拧着指头不让他碰,“还没有成亲呢!不能如此……”
她如今再不是那个与他在承平侯府里私相授受的姑娘。
她懂廉耻,知分寸,再不肯他近一步。
她态度坚决,裴琮之只能作罢,只在最后送到院门口时,委屈着眉眼来看她,轻轻叹,“还有多久才能将沈姑娘娶回家?”
他装起可怜来,也是信手拈来的熟练。
她自然心软,迟迟疑疑,从宽大的衣袖里探出一截小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指,盈盈水眸中也是欲语还休。
第199章情敌
两人的亲事很快提上了日程。
是众人都盼着的好姻缘,也是郎才女貌的般配。就连定的日子也极好,八月清秋,婚嫁迎娶的好时节。
是那场沈清棠不在的大婚。
时隔两年,她再度要嫁给他。兜兜转转,成其圆满。
时值六月刚过,七月悄然至,南江城里来了贵客。是宫里的太医院来人,整理此前瘟疫的病例卷宗,要归置成册,带回太医院封存。
江齐言亲自来迎。
说起来,也是故人相见。
酒过几巡,宴席上,吴牧不免说起此前在紫荆关遇见沈清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