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为什么,人们初见自己都要问一句你就是沙凋,真是的,怕谁不知道自己姓沙名凋吗!
沙凋没好气道:“是我,怎的?”
“是你就准没错了,”话音未落,似是怕自己要找的人逃跑了似的,只见那人快步上前,紧接着刺出一匕,“偷东西偷到我家主子头上,这次可由不得你了,小的们,上!”
密密麻麻的黑衣人蜂拥而至,一把把暗色匕首时有微闪,就如一匹匹虎视眈眈的丛林夜狼,一旦你放松了警惕就要扑上来咬下一大口肉走。
“你家主子哪位?”
沙凋边问着,边抽出腰间长剑反手一扫,最先上来的几人瞬间遇到掣肘被击退了,但架不住对方人太多,一波闪避而另一波赶忙接上,不给人一点思考和喘息的机会。
这来得太诡异了。
沙凋自问遇到过打上门来的势力不下少数,可并没有一个是这么心急,生怕人不见了……对,就是心急,没有自报家门,有的只是上来就围剿,说他们是来杀人寻仇,倒不如说是想来抓人的。
自己的存在对什么人造成了威胁?
“废话少说,看剑!”
一寸长一寸强,此话不是没有道理的,见短匕攻破不得,那群人纷纷从背后抽出剑来。
“哟呵,有备而来啊。”
低声感叹了一声,心知这群人目的驳杂,便也没有继续问的想法,反正他们也不会说,遂把注意力放到手中长剑之上,不管怎么说,先应付了这场仗再论其他。
这人功夫也不知从师何人,在二十来人手下竟然丝毫不见慌乱,反而还有些游刃有余的架势显现出来,甫一听到动静的易杨在黑衣人出现以后便很快施展轻功到了屋顶的另一头静观其变,心下对这沙凋的实力大为惊讶。
“少爷,我们……”阿风低声问道。
易杨摇了摇头,没说话,眼珠子始终盯着战斗的那一头。
“以前听说这沙凋大盗的轻功极好,殊不知其近身功夫也丝毫不逊,若有人将此当作其短板,定是要吃大亏的。”阿风继续说道。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但易杨已在心中点了点头,心说此人来路恐怕不简单,并非江湖所传的那般。
江湖中人,对于旁人争斗往往是作壁上观,哪怕已经闹出几条人命了,这刀子伸不到自己头上,总归也是无所畏惧,根本不会翻个眼皮的。
有言评之冷血,其实倒不如说是自保。
因为,谁也不能确定,自己前一秒还帮助的人,下一秒会不会反手给自己后背来上一刀。
此话看似诡异,其实往往有迹可循。
寻思着这场战斗很快就会顺理成章地落下帷幕,易杨始终绷着的神经将松,那边沙凋也放了话让他们练几年再来,却见斜里暗处出现了一把墨绿色匕首
明显是淬了毒的!
而沙凋全无所觉般,正挥出最后一剑。
墨绿色匕首无声无息,眼见着就要刺中沙凋的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