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最积极的应该是誉王那边,想来他连端木酥酥都动手了,应该是狗急跳墙了,原以为只要牵制着端木家的人,官家的人就不敢轻举妄动,这次看来还是我们大意了。
如果我们要推翻当年的事,怕是蚂蚁撼大树,但是如今这个情景,牵连上端木酥酥,而端木酥酥也是心甘情愿、全力以赴的跟着我们一起百折不挠的想要查个水落石出想来也是事半功倍的,毕竟端木酥酥可是端木镇最看重和亏欠的一个妹妹。”忠叔望着远方说道。
“忠叔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人让能让筹谋已久的誉王自乱阵脚?”二狗子用他洁白的手摩擦着盖在身上的丝绸锦被,被面上画着大朵大朵的流云,那些流云随着二狗子手上力道的加深而皱成一团。
忠叔听了二狗子的话,转到了一下手里的茶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忙把茶杯放下惊讶的问道:“少爷是怀疑这个局还有其他的世外高人?”
二狗子坚定的点点头:“忠叔好好想想,既然龙虎沟的势力和誉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龙虎沟离这个镇乃至方家村都不算太远,自然誉王也是关注着方家村的一举一动,为何他没有对方家村动手?”
“原先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单单寻上了修涵曦,如今我倒是想明白了,他想找一件东西,那件东西对他至关重要,他认为可能在方家村,可能在方荣身上,所以他看上了修涵曦。”
忠叔似有所悟的问道:“那修涵曦在方荣身边这么久,你说有没有找到那人想要的东西?”
“应该没有,如果有的话,方家村早就给灭口了,或者方荣早就不复存在了,修涵曦也不会大张旗鼓的“脱胎换骨”,那东西应该还在方家村,或者已经给前去南下的方荣带走了。”二狗子笃定的说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萧将军留下的信物,可以调动旧部的。”忠叔意外声长的说了一句。
“那就对了,兵力比什么都重要。”二狗子拉着被子,把整个人都滑到被子里面说道。
“明天如果李心去京城,我去护送,忠叔你留在方家村,方家村需要你,端木酥酥暂时还需要保护起来,要不我怕誉王的人等不及灭口。”二狗子在被窝里悠悠的说着。
“不,少爷我要一起去,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忠叔语气激动的说道。
“义父。”二狗子忽然改了口。
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拖着伤体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头着:“义父,你教导孩儿15年有余,是孩子要一力承担的时候了。”
“义父,你珍藏女子的画像我儿时就偷瞧过,章婆婆走后,我详查过她的房间。”
“章婆婆应该戴着人皮面具,而且在她的房间里知道这个。”二狗子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从怀里摸索出一个小孩子的肚兜递了过去。
“或许章婆婆有个孩子,又或许她7有身孕了,如果她有身孕了,义父应该知道那孩子是谁的?还有一品坊的赵雨荇不可能年纪轻轻就把一品坊做的声势浩大,我希望忠叔替我查明这件事,我觉得她背后的人才是幕后黑手。”
忠叔摸索着那个小孩的肚兜说道:“好!我会尽快办好来京城和少爷汇合的。”
二狗子摇摇头说道:“我还是最想义父能安享晚年,毕竟你年纪大了,应该干些老人家应该干的事了,而且章婆婆要是真的有了身孕了,我希望义父还是以家庭为重。”
“就算家父当年救你一命,这么多年了,你该还的也还完了,不要再有愧疚,如果你再任意妄为的话,反倒是让我心里不踏实,反过来要惦念不忘你的恩情了。”
忠叔佯怒着扶起地上的二狗子:“你也不爱惜自己,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害没有好利落么?你是嫌弃我老了吗不中用了,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排斥我了,那你倒和我说说我这个老人家应该做什么事才是得当的?”
二狗子拍拍忠叔说道:“义父,这声义父孩儿叫的心甘情愿,这些年陪我习武练功的人是你,教我吃饭穿衣的还是你,如今孩儿只想自己承担起这份责任,希望义父能够成全。”
“原还想着偷偷替义父寻寻家人,怕也是来不及了,以后我们的生意就全靠义父打理了,如果我有什么不测,希望义父好好寻找自己的亲人,不要为我去报仇好吗?魏将军和南下那边的供给就考你了,要是你忙不过来就找李心,那丫头点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