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端着酒盅,一口闷了,顿时挤眉呲牙,又愁苦叹气:“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现在是鸡飞蛋打,我喝死算了……唉……”
何雨水坐在凳子,揽着要桌子上爬的儿子,撇嘴说道:“哪你怪谁?我以前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离她们远点,离她们远点,你不听,你还经常振振有词,现在弄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你……”
看着他一脸痛苦,何雨水叹了口气:“行了,行了,别愁眉苦脸了,正做点,咱爸来信了,把你臭骂了一顿,他说下次回来揍你……”
这还怎么振作?
傻柱闻言,跟带上了痛苦面具一样,脸都皱一块了。
“你别说了,你也劝不了我,我还是自己喝酒吧。”傻柱端起酒盅,想起来,问道:“哎,对了,亮子呢?让他过来陪我喝两杯。”
何雨水没好气道:“他说了懒得管你,你这是自作自受,活该这样。”
傻柱郁闷的放下酒杯,不满的说道:“他怎么能这样,我怎么说也是他大舅哥,他一点不给我面子!”
“面子是自己挣回来的,你瞧瞧你办这叫什么事儿。”
“我还怎么整,我现在就想死,我死之前先要整死这俩娘们……”
傻柱站在所思所想,一个是喝酒,麻痹自己,一个就是整死贾张氏这个老太婆还有秦京茹!
别的了无牵挂。
感觉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累了,毁灭吧。
“哎。你这样,让咱爸看到了,不得打死你……”何雨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要不是因为何大清,何雨水都不想管了。
这时门帘被撩开,一股寒风吹进。
兄妹俩转头看去,却是易中海走了进来。
“雨水也在呢,那正好,省得我再去跑一趟了找你了。
今天老太太头七,晚上我跟柱子去街口烧点纸,你还去吗?”
现在烧纸可是个技术活,去的人少了,还不行。
最少要两个人去,一人把风,一人烧纸。
“那我也去吧。”何雨水犹豫一下,点头答应。
易中海看了看她,摇摇头:“算了,你别去了,真出点状况,你还跑不了。
现在刚下了雪,到时候滑倒怎么办。
你让亮子跟我们就伴的儿。”
“那也行,等会回去我跟他说。”
“烧纸,烧纸……”傻柱念叨着,内心不知想到什么,一拍手,笑着点点头:“嘿嘿,这次有你们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