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说,我说把余卓嫁到哪儿了还不行吗!”张凤担心女儿,急忙说。
警察在电脑上记录:“我们会打电话跟那边的警方核实。”
不过就算是强行嫁儿子,在法律上也不能拿这对父母做什么。
陆柏良觉得丢人,走到老警察面前,好声好气:“陆柏年是我亲弟弟,每年不少配合你们进行反诈宣传,对于烈士及其家属每年都有一笔款项,你看看能不能……”
在江城,陆柏年的面子得给。
老警察把陆柏良的手机交给他:“冒充大人物亲戚的人多了,除非你能打通他电话。”
“完全没问题,我的电话他肯定接。”
一个电话、两个电话……老警察一脸“看你就是个冒牌货”的神情,夺过陆柏良手中的手机:“看来你不是陆柏年的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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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信号,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天。
入夜,雨仍旧哗哗下着。
陆柏年煎了一块牛排,撒上盐和黑胡椒粉,又煎了两片面包、一个蛋,撒上一些芝士,端到陆辛辰面前。
煤球在闻到牛肉味时就激动不已,现在正朝自己的主人流口水。
陆柏年摸了摸狗头:“别急。”
他划了根火柴,插进面包中。
“条件有限,你许个愿。”
陆辛辰怔住了,这个生日他不可能会忘,但陆柏年竟记得。
“快点,燃尽了。”
陆辛辰赶紧双手合十许了个愿。
陆柏年拿走尚未燃尽的火柴,递给陆辛辰刀叉,接着又拿来一块牛排,对煤球说:“这块才是给你的。”
但煤球听不懂,朝他主人讨要吃食。
陆辛辰难得小气:“这是我的生日餐,不给你哦。”
煤球生气了,朝陆辛辰狂吠两声。
陆柏年抓起煤球的后颈揪起来,言语之间带了些玩笑似的警告:“不准凶他。”
狗子很倔强,又朝陆辛辰“汪”了一声。
“还凶。”
陆辛辰轻笑出声。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下床打开自己的背包。
“找什么?”陆柏年问。
陆辛辰找到那只药膏,拧开,在手指上挤了一点,涂抹在伤疤的位置。
“一天三次,这段时期很关键,如果消不掉,就会很难看。”
“够好看了。”陆柏年说。
陆辛辰看过去,陆柏年塞了一块牛肉喂到狗子嘴巴里,这话说得漫不经心。
夜晚温度骤降,陆柏年看了几页书,终于坐到床内。
这个床两个人睡不是问题,而且这种情况下也不用顾忌太多,能度过这晚就好,陆辛辰把被子扯到陆柏年那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