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那天,和他没关系,是我让他瞒你的。”
他盯着后槽牙,没想到又问出一个事:“我是问周秉白给你打的第一通电话到现在有多久了。”
陈季一愣,原来说的不是让王澍不接她。
“从苏黎世回来没多久。”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说了没必要吗。”
“你是觉得我保护不了你是吗。”
“之前没觉得,但知道你的身份后,你确实保护不了我。”
“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
“昨天问你‘我们有没有以后’,你是犹豫了多久才回答。”
“我说了我们有未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犹豫了,你犹豫了周总!”音量提高,越说越激动,冷静后扯着嘴角,“在感情方面,思考后的肯定回答一定是心虚的。”
“我心虚什么!我是周家喂一的继承人,我怕什么。”
“当年你父亲不也是周家唯一的继承人吗!”
“那是因为他根本不爱我妈!”
“你爱我?”
“我爱你!”
“那你更保护不了我。”声音突然降到最低,苦笑的勾起嘴角,“有软肋的人永远是被动的。”
这话仿佛也是在提醒她。
没有动情是假的。
但因为宁善贞她早就身披盔甲。
不让他成为自己的软肋,是怕万一真有那天,她离开的时候不会那么痛苦。
不是不爱,潇洒离开好过一身伤害。
“我不会让我妈的历史重演,周秉白没良心,但我对你怎么样你摸着良心说。”
陈季不想和他吵:“人生不过三万天,不要急着要结果,过程远比结果更令人深刻。”
书房在一楼,两人刚才的争执声吵醒了宁善贞。
早饭的时候周柏寒接到公司的电话要回去,陈季索性也就提前一天跟车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