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景容,岑归澜就?不会像对方子明那样,十分客气地“请”他喝茶了。
一来对方子明岑归澜比较了解,上刑用处并?不大,倒不如用他来钓背后的“鱼”,而像景容这种,自己了解有限的,直接上狠手段,效率肯定更高。
二来方子明是个文人,光是喝两个时辰茶,对他来说就?很有些?如坐针毡了,而景容身上明显有些?武艺,坐两个时辰,对人家来说多半也只是不痛不痒罢了。
诏狱内,用以审讯的房间?内,岑归澜与景容两个人再次面对面——虽然区别是一个是坐着,另一个是被绑着。
“来吧,”岑归澜朝景容微微一笑,“说说你知道的。”
景容还在企图为?自己的待遇做争辩:“大人,草民觉得?自己什么罪也没犯,就?这么被绑着,是不是不太合理……”
岑归澜:“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跳过?询问的过?程,直接开始上刑?”
景容:“……那草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
“但您说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您要问什么啊!”
说着,景容又像是才想起来一般地道:“对了,岑大人,说起来咱们之前也不算是没见过?,就?之前,郡主开府的宴会,我也是有来过?的。”
“而且我跟郡主的关系说起来也还不错……”
岑归澜:“鞭刑、剁指,你看看你喜欢哪个?”
景容当场闭嘴。
片刻后,他才小心翼翼地问:“我都不太喜欢……您看可以吗?”
岑归澜道:“这个不看我,看你。”
顿了顿,他又微笑补充:“看你能交代出来什么了。”
景容:“可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岑归澜不再和他多废话。
“要么,从你和方子明两个人的故事开始,要么,咱们就?开始锦衣卫一般的刑讯流程。”
他目光直视景容,脸上略带笑意的表情?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面无表情?的淡漠。
“景容,不要觉得?你装傻充愣就?可以蒙混过?关。”
“高经?纬走私受贿,在被抓的前夕得?到他人通风报信,差点潜逃成功——他说给他纸条的人是曲觞阁中一个小厮。”
“那曲觞阁,表面上是一个南方商人开的酒楼,实际上,却是你的产业吧?”
“还有这些?年,庄记以生意之名,在北地犯下不少?恶事,更甚而,他们还想将触角伸至北地之外——”
“明氏和他们有合作,之前都差点被牵连进去,你的景氏,在这次也折损了不少?人手在里头吧?毕竟景氏最开始发迹,可是从北方起的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