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里的心跳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而骤停,僵硬地看着眼?前?温润含笑的青年,她感觉唇齿都在发?颤。
“倘若是?……他一直无法忘记呢?”她问道。
这话问得很没有意思。
闻岐策垂眸玩着她的手,温柔道:“那就委屈桃桃一直都不要?出来了,我会对外说你死了。”
将她悄无声息地藏在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谁也寻不到,彻底独占她。
光是?想想就使人忍不住亢奋至颤抖。
他视线巡睃着掌中的手,神色染上缥缈,漫不经心地揉着。
究竟什么时候对她产生这样的想法?
不知道,其实也不重要?。
“以后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他眉眼?轻弯。
江桃里浑身血脉倒流,冷得发?颤,因为?她不知道这个死,是?真死还是?假死。
这两兄弟都是?疯子,甚至想法都如出一辙。
久未得到回应,闻岐策疑惑地抬眸,看着她血色尽褪的脸,巴掌大小?,犹如堪折断的脆茎白小?花。
他看着,似找到了好玩儿的东西般,弯眼?笑之,伸手挑起她的下颌,矜持地将额抵在她的额上低下眸,鼻尖轻蹭着。
“桃桃要?交吻吗?”他斯文?又败坏地征问,喉结轻滚动,如同偷腥的动物?。
炙热的呼吸侵占着江桃里的脸,与另外一人是?不一样的感觉,他更加极具温雅如水的感觉。
像轻飘飘的羽毛,又像的无法掌控的空气,带着诱惑和?勾引,无声息地一点点挤进她的唇齿。
“其实阿妟做的那些……都该孤来做的。”指腹按在丰腴饱和?唇上,伸进软唇里,撬开紧咬的齿,语调徐徐如清风:“同你交吻,燕好的人也该是?孤。”
“他现在不在,同孤试试如何?”闻岐策噙着笑低眸,望进了她的眼?里。
江桃里被看得一颤,身体?升起一种滚烫的热浪。
他很会勾人,用眼?神,还是?那种高高在上,远不可触的眼?神从高处看她。
看似波澜不惊,无欲无求,却将语气放得很轻,用气息挑逗着她的理智,但又在矜持地传达他压抑的欲望。
给她一种许是?错误的感觉,好似她只要?一句话,一个亵渎的动作,便能将他从高岭之上拉下来,染上世俗的情和?欲。
想要?蹂躏他,让他跌进泥泞里红着眼?渴求,由?纯粹的洁白染上污秽。
江桃里从失神中回神,看着越来越近的唇,涨红着脸,抬手猛地拍开他的手。
那一刻她心跳极快,往后猛退无数步,神情警惕地看着他,“殿下自重。”
差一点点就要?得到了。
被推开的青年遗憾地垂眸,失神地手背上的红印,轻声呢喃着,“自重。”
或许阿妟死了,她就不会对自己讲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