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恒愣了一下:“物不平则鸣--”
“可这个物件和郡王可是扯不上关系吧?”赵承弦的神色更加冰冷:“若是有什么关系,也是郡王你臆想过多了吧!”
“我和侧妃不过是故人,坦坦荡荡--”赵长恒此时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话说得不合适,但是却还是硬着脖子道:“自小便相识,我知道她不是那样子的人--”
“自小便相识,郡王却也没能给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啊--”赵承弦看着他,目光阴沉:“她入了靖王府,便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即便是死了,也和你毫无相关,劝你收起心思,若再提起,我便会上疏参你--”
赵长恒一听这话,怒火也就起了:“我坦坦荡荡,随便你想怎么样,但是夏沁玉若是有何不测,我定然要替她报仇!”
赵承弦冷哼了一下,蔑视地道:“大话谁都会说,但是你来说这个话,不怕闪了舌头,你什么身份,敢管本王的家事!”
“王爷也尽可以试试--”自从夏沁玉进了靖王府,朱青雀进了淳王府,赵长恒已经是心如灰烬,不再有风花雪月的想法,所以对于夏沁玉,他情愿舍出性命,也要护她。
赵承弦继续嘲笑道:“郡王,你这样厚着脸皮地干涉人家
的家事,是谁教你的?我记得宁王叔当年也是风清月朗的性子,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儿子来--”
赵长恒听他不仅嘲讽自己,还要嘲讽过世的父亲,更加怒了,上前来和他对峙:“你骂我可以,骂我父王不行!”
赵承弦也冷冷地盯着他,两人之间一时气氛紧张,旁边翰林里头的人不敢上前相劝,远远地躲开,害怕祸延己身。
此时,一个声音却懒洋洋地在后头升起:“这么大的太阳,二位在这里做什么?”
赵承弦听了这声音,眼神更冷:“赵长恒,你还有帮手?”
赵长恒转头去看,赵承瑾笑盈盈地出现在了后头,摇着折扇,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大热天的,吃炮仗了?”
赵承弦扭头就走,赵承瑾赶紧道:“九皇弟,郡王一片好心,论起来,你也的确绝情了些,当初你是没有看见,你那前王妃可是揪出了污蔑你名声的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料到你这般无情啊--“
他嘲讽的口吻惹怒了赵承弦,怒视他道:“七皇兄可是好闲心,关心别人家事,莫非和郡王一样,也是妇人心境?”
这话是骂他们两人是八婆,赵承瑾的神色也没有了方才的闲适,神色冷了冷:“好心劝你,你全不懂好话吧?”
赵承弦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赵长恒也一脸怒气地要走,赵承瑾赶紧拦住他:“郡王啊,这样的人你容得下他?”
赵长恒回
头看他:“你的意思是?”
“他这样的人啊,哪里能为翰林中人的表率啊--”赵承瑾关上了折扇,拍了拍他的肩头:“翰林中的人写折子可是一流的,用起来吧!”
赵长恒的神色变了变,朝着他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这一幕,自然在夜里的时候就传入了凌王的耳朵,他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