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生们心软,早泪流满面。
“余医生,这一对母子已经这么惨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嗑瓜子!作为一个医者,你连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了吗?”
突然被玉容堂的施素点名的余妙音也很懵啊。
前一刻,瓜子进嘴的时候还好好的,等到她要吐瓜子壳的时候,母子俩抱团哭上了。
为了附和悲呛的环境,她总不能生吞瓜子壳吧?
施素话落,果然,有不少谴责的声音落在了余妙音的身上。
施素满意地掀起了嘴角,四诊堂想要看他们的笑话,哪能这么容易有!
她就是拖也拖四诊堂下水。
好吧,余妙音承认,施素成功了。
余妙音默默地将手里的瓜子放在了桌上,拍了拍手。
“先别急着哭,我这不是还没给患儿下结论吗?”
古玥和舍友们紧张地搓着手,虽然很相信她们的偶像,但是连施副堂主他们三个加起来都两百岁的人都束手无策,音音姐能行吗?
不接茬,就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一旦把了脉,可就把四诊堂也卷入了这一场闹剧里了。
“音音姐——”
余妙音给了古玥几人一个“安啦”的眼神,冲着患儿家属招招手。
家属帮抱着患儿走到了余妙音的跟前。
古玥几人慌忙让出了位置。
余妙音将手搭在了患儿的脉搏之上,报告厅的门口,段老看向正歪着头感受着脉搏的余妙音。
他的心跳得很快。
比陌生人跟他搭话时跳得都快。
他紧紧地盯着余妙音,等着她开口。
没让段老等太久,余妙音收回了手,为防混淆,她将刚刚听来基本情况重复了一遍,家长点头,看着余妙音轻松的神色,面露期许:“医生,你能不能……”
期待的话没说出口,她怕期望太高,失望太大。
“能啊。”
“能?”
“能?”
所有人情不自禁地重复了一遍。
余妙音揉了揉耳朵,“这么激动做什么?又不是重症,只是治起来比较麻烦而已。”
患儿看着他的家人们抱头痛哭,他直接给余妙音跪下了,“求医生救我,这辈子我爸妈我外公外婆做牛做马后,就给医生你做牛做马。”
家人们看着孩子跪下,纷纷也跪了一地。
余妙音没躲,揉了揉患儿的脑袋,“你倒是机敏,这么聪明的孩子不能长命百岁给祖国做贡献就太可惜了。”
余妙音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蹲在患儿的跟前,拉起了他的手,针刺四缝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