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沈夜亲吻玉棠时,她总是脸红心跳的。这次她却觉得心生厌烦,厌烦沈夜在她耳边的呼吸和气味。
玉棠猛然的推开他。
沈夜1时不察被她推到在地,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玉棠,口中还是喃喃的喊着玉棠的名字。
玉棠情绪激动起来捂起耳朵痛哭道。
“你不要喊我的名字,我不想听。”
“好,好,我不喊我不喊,你不要闹当心伤着自己。”沈夜被玉棠的样子有些吓到了,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安抚她
屋子里又1片寂静,渐渐的玉棠情绪逐步稳定,只呆呆看着自己父母的牌位。
半晌后,她开口缓缓道。
“方才我同你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气话,之前你也答应过我会送她回西夏,可是如今呢?”
玉棠目光移向沈夜,接着道。
“你明知道我介意这些可你还是去做了,这便是有意为之,这种事儿只要发生了1次,便会有第2次,即使以后没有丽妩,还会有别的女人出现。”
她心知这种事情男人很难做到,当初还以为沈夜是个例外可她想错了。
玉棠与沈夜对视着,然后伸手摘下了自己发问的那支珍珠发钗,扔在了地上起身就走,毫无眷恋的道。
“明日我便进宫请皇上下旨收回赐婚,若你不去,我便去1个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去。”
她的声音还回想在沈夜的耳边,他瞧着地上的那支发钗入了神,脑海中尽是那日在临安的院落里,她戴着这支发钗面带笑意的样子。
他知此事已无回旋余地,手中握着那支发钗跪坐在蒲团上,低低的哭出了声。
夜风微凉,玉棠走在寺中的小道上时,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清泪。罢了,当初是自己选的相信了他如今也没什么好哭的。
待到第2日,打扫寺庙的僧人发现了睡在玉棠父母牌位前的沈夜。
僧人喊醒了沈夜。
〝这位施主,若你还想接着歇息,不如去寺中的客房去。〞
沈夜明白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后,立刻惊醒然后起身去了玉棠昨夜宿在的客房里。
他推门而入,口中还喊了声玉棠的名字,可房中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玉棠的身影。
他又转身走出山门外,昨晚还停放在门口的马车也不见踪影,只剩下跟着自己来的那匹骏马孤孤单单在那里。如同和自己1样。
沈夜解了缰绳,扬起马鞭往城中追去,他不能就这么失去玉棠,可当他追到宫门口时,玉棠刚刚踏入勤政殿。
昨日,施墨年进宫回禀李元齐的事情时,顺便把沈夜和那名西夏女子的事情也向皇上禀告了1番。
当时皇上心中就暗叹不妙,这桩婚事怕是要散了。
玉棠进了皇上的勤政殿,然后盈盈1拜。
“乐宁给皇上请安。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