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魁满意点头,又看了看杜浩,这才继续道,“小浩,本以为为师还要一年才能教你拳脚,现在看来许是今年就可以。
不过这拳脚能不能打还是得练点别的。”
“练点别的?张师您说的可是这基本功?这个您放心弟子必定每日勤练不会懈怠。”杜浩赶忙保证。
还以为张师是觉得练习本门拳脚后,就松懈之前的基本功。
然而张魁却是摇摇头,笑道,“咱们这津门的摔跤场你知道吧?”
“知道,津门挺多摔跤场,弟子就知道前段时间又开了一家,盈利颇丰,有时候弟子都想开个摔跤场玩玩。”
杜浩笑着调侃道,摔跤的确是这年头挺风靡的运动。
这一方面是因为前朝大量权贵抵达津门,而权贵过来就得带护从。
京城而来的护从大多都是曾经善扑营出身的好手,那些人本就是摔跤高手,再加上曾经的达官显贵又号这口,观看人数多,而且又是上流人士,自然而然就有极大利润,也就能风靡当下。
而且眼下国内各种强身习武保家卫国的呼声颇大,不少人也崇尚此道,认为这能增强国民信心。
“那你可知一句话,三年把式一年跤,此跤便是摔技。习武之人想要能打,能拿出去打,就得练好这摔技。
摔技好的自然也更能打。”张魁道。
而在这时,一旁的福伯则是昂首道,“在津门就有摔跤圈子里,现在都流行,四大张,一大王的名声。
这五人实力不分伯仲,在摔跤圈里当属一绝,那一大王也并非高人一等,不过只有他姓王,故而有此一说。
老爷便是这四大张其一,以快跤着称,对手上台,一晃一近身,对手已然倒地。”
“多嘴!”
张魁瞥了眼福伯轻呵,虽是呵斥,但脸上那浅浅的笑意却遮掩不住。
杜浩有些惊愕,没想到师父他老人家曾经的光辉岁月还不少。
“弟子今日方知张师如此战绩,弟子一定勤勉以师父为榜样,或许到老也无法达到师父此等名声,但弟子一定刻苦钻研武艺。”杜浩也是适时送上一通彩虹屁。
闻言,张魁虽然面色严肃,但那频频捋须的动作还是说明他内心十分受用。
这种弟子教着才叫舒心,之前杜浩那每每迅速掌握各种技巧的教学上的毫无爽感,这下驱散的一干二净。
“为师说这摔跤场便是让你今后有空莫要沉迷苦熬基本功,去摔跤场和人实战练练对你颇有裨益。”
弟子捋毛捋的舒坦,这张师自然也愿意多提点几句。
“张师,您曾经说过让我莫要过早接触其他武艺,以免误入歧途,在本门功夫上出了岔子,这摔技莫非有什么说法?”杜浩狐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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