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影没有回答,只是这么看着他,但傅斯里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激动得无以复加,牢牢地抱住她。
看着眼前这双让他沉迷的眼睛,傅斯里这一刻突然觉得,他自己也不是那么聪明。面前这个人,从来就比他聪明很多,也无比庆幸最后是自己把这个人抓在心里。
虽然知道了这个答案,但傅斯里心中依旧没有安全感,他还想要更多的答案。
“但如果有一天你想结婚,也许他比我更适合你。”他把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他比我温柔体贴,虽然我没有亲眼见到,但是我知道他已经在那三年里给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或许他比我更适合你。”
“你之前不是还说他比不上你吗?”席影认真地点点头,“不过你说的有道理,我很感激他,当年他确实给了我很多照顾。”
在感受到手臂上紧扣的力道之后,席影感觉到傅斯里明显沉默下来。
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说话,席影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睡到一半,她在朦胧里感觉到身体在被摆弄,她闭着眼去推他,“别闹了,很困。”
傅斯里并不温柔,沉默之中显出几分强制性地掌控欲,但是依旧习惯性地给她一种很好的服务感。席影在这种强势之下也渐渐有了反应,在感觉来临之际,她竟然感受到傅斯里伏到她腹部以下。
在心脏砰砰直跳、大脑完全一片缺氧的空白之后,席影意识到:傅斯里给自己o了。在那一瞬间,席影达到了终点,感觉有烟花在脑海子绽放。
之前的傅斯里,无论强势到何种地步,从来没有强迫席影为他做过这种事。做到最后,席影被他翻过来摁住手腕,她看到傅斯里微微起伏的胸口,和被□□弄得有几分扭曲的脸。席影在澎湃的余韵之中,想起了刚才的对话,好像突然明白了傅斯里这么做的意图。
其实她很喜欢看傅斯里这种表情,那么完美的一张脸上,呈现了两种极端的状态——明明是那么冷漠的一张脸,甚至会显出一丝薄情,现在却微微扭曲,但很明显压制住了一种兽性。这是对自己身的一种控制,但在控制之下,他自己本身就没有那么好受,以至于让自己呈现一种微微扭曲的状态。
面对这样的傅斯里,她感觉血液里有微微的战栗和兴奋,好像顺着血管碰撞出电火花。
她最爱这种处于两种极端的状态,有种特别的性感,以至于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悸动感。所以以前她和傅斯里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他有多激烈,她依旧很难获得,但是现在,傅斯里虽然明显有所克制,但席影却觉得那种感觉来得越来越容易了。
“可是你已经答应我了,没机会了。”
还没等她开口,他就吻了上去,有些粗鲁的吻将他们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撬开她的嘴唇,长驱直入。
接完吻,傅斯里伏在她身上,像大狗一样轻轻地嗅着她的味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比他对你更好,更温柔,更体贴,我能做到。”
席影笑着闭上眼,半晌,她像梦呓一样低声地说了句:“如果我喜欢温柔的,就不会喜欢你了。”
傅斯里愣住了,忍住突如其来的狂喜反复要求她再重复一遍,席影装作睡着了,任他怎么逼问都不肯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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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月,席影母亲的忌日快到了,因为去年忙于公司的事情,没赶得上回去,所以打算今年回去看看。不过席西和席泽都有事情,去不了,傅斯里说想陪她去,席影答应了。
看着傅斯里忙忙碌碌选衣服的样子,席影笑着靠在门边,跟他开玩笑,“有那么紧张吗?我妈又不会吃了你。”
傅斯里扣好纽扣,凑过来吻她,这个吻格外厚重绵长,“那可不是别人,是你妈妈,我当然要重视。”
看见他的郑重,席影心里一动,双手被傅斯里握起来,他的声音格外沉稳,眼里是炙热的浓情,“在她还在世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对你,现在当然要好好表现,她才能放心把女儿交给我。”
“而且,我一定要比那个姓张的更讨她欢心。”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现在还计较这个。”
傅斯里把她摁到门上,手不老实地在她腰上摸索着,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深沉的眼里有些心猿意马,“那当然,这件事我会记一辈子。”
席影拍开他的手,正色道,“可他是我很好的朋友,给过我很多帮助,你不是说过要尊重我吗?难道不包括尊重我的交友自由?”
傅斯里眼神发暗,“他敢亲你,我没扒了他的皮算好的,我不可能和他和平共处,顶多答应你不和他起正面冲突,他要是不招惹你,我就放他一马,如果他再敢招惹你,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也许是心情不爽,傅斯里低头狠狠地吻了她一番,席影推他,他就把她的手摁住继续亲,亲完嘴唇亲锁骨,亲吻锁骨亲脖颈,几乎把席影也弄得意乱情迷。
亲到有些缺氧时,席影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开,“你还好意思说,你以前不也找别人气过我吗?”
傅斯里想到往事,眼色暗了暗,焦虑道,“对不起,我那时候太急于确定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我发誓,以后永远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席影勾着他的脖子,“多看一眼就怎么样?”
“就狠狠地教训我。”看到席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傅斯里就知道她在跟自己开玩笑,心里松了一口气之后觉得心神荡漾,怎么看席影怎么喜欢,必须要狠狠亲一口才能由内到外都舒坦,他扑上去暧昧地吻了吻她的耳尖,一下把她抱起来推到沙发里,半点都克制不住。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