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颖想着女皇当年可真是有亡夫和“妃子”的,但是多个妃子就多份责任,她不得不生那么多孩子。她除了为江山操心之外,还要为他们的情绪和孩子们的前程操心,谁让她是个有良心的好皇帝呢?
“说实话,我虽然有些感动,但是我也确定我消受不了这美男恩。我要是养个外室吧,你这么精明的人,还不给我闹?还有你家和他家全都要怪我,我肯定处理不了那情况的。”
李朔沉吟一会儿,说:“我更希望听到,你对他没有一分心动,而不是这些客观因素。”
书颖侧过头笑,伸手在他下巴上撩了撩:“公子,好重的酸味儿。”
两人一回到家,书颖还没有来得及在玄关换好拖鞋,李朔就扑上来一把抱住她亲吻。书颖被他吻了一会儿才挣开,嘟囔:“味儿!”
现在正值8月,人在白天总会出很多汗,而且刚从聚餐场合回来,嘴里和身上都有食物的残味。
李朔微松开她,眼神很纯洁地看着她,说出的话却让她想敲他:“那我们一起洗还是各自洗?”
书颖噘了噘嘴,将他用力推进房里:“你洗你的!”
两个小时之后,激情暂歇,李朔慵懒愉悦地拥着她的身子,十指紧扣住她的:“我好吗?”
书颖暗自好笑:“是不是以后有什么男子跟我献殷勤,你都想这样表现一下?”
李朔单手枕着后脑勺,顿了顿才说:“也不是什么男人都有自信到你面前献殷勤的。表哥也不是献殷勤,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明白不可能,不然你以为男人真的这么容易放弃真爱?”
书颖捏了捏他的耳垂:“你还在吃醋,还是在担心你表哥?”
“都有吧。”李朔轻叹一声,“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他是我最亲的兄弟,你让我有什么感受呢?我希望你们都好,但是我不能把你让给他,我也没有资格这么做。”
书颖挨着他肩头,轻声道:“既然是解决不了的事,就不要再纠结了。”
……
书颖在国内准备从头开始教本科的课程,像数学、信息等专业的学生报她的课的人不少,毕竟她可以称得上是国内排名第一的享誉世界的数学家了。
学生们见到她本人的第一印象是赏心悦目的惊艳和对她的年轻的真实体验,她正当23岁,许多大三大四的学生还比她大一两岁。
学校使用的是国外引进的一些教材资料,书颖讲课时使用更贴合中国学生的思维,并且附以她自己编写的教材,启发学生对前沿相关问题的思考与讨论。
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好,所以能把本来有些枯燥深奥的课上得有趣一点,学生们都能听得进去,不过她布置的课业任务就一点也不轻,她还采用像高中时一样的月考,以计入平时成绩。
她在学校上一门数论课程,一个星期两节课(每节两小时左右),她还有课程助手帮忙监督管理学生进度,上课任务不重。
所以在9月底时,她拿出了经过两度修改的数论教材,直接交给学校管理她的任副校长,任副校长对她的速度叹为观止。
任副校长的意思还需要她向学校懂行的专家教授们介绍一下,或许他们能给点意见,之后再落实校订、出版和使用。
书颖思索了一下,道:“为此专门开研讨会就麻烦了一点,别的教授估计也很忙,时间不一定能安排得过来。学校有各种专业的沙龙,我试着在沙龙上介绍一下,真正有兴趣的教授或许能质疑,再给点切实的意见。
如果是□□的会议,我觉得没有必要,毕竟这是我的项目,不关注的人到了会议上也只是过场,关注的人在沙龙上就能听明白,会给意见。”
对书颖这种顶尖的拿奖了的大数学家,管理高层还是非常支持她的工作想法的,任副校长笑道:“年轻人就是实用主义,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么这样也行。还要请一位教授做一下校阅工作。”
书颖道:“请两个人吧。我想请vi给我从头到尾校阅一遍,他也是行家。还想请祁教授帮忙校阅一二,就不知道他有没有空。”
任副校长听了,不禁扬了扬眉毛,暗想:这位年轻的数学家,果然是自信。这位祁教授是数学、物理和信息工程多方面的专家,是归国任教的美籍华人。
任副校长道:“祁教授可是大忙人,学校也得尊重他的工作时间,学校不能强迫他。你是数论教研新教材编辑的负责人,你可以自己邀请他。
费用方面的事,你也自己安排。总之,我们学校只想在明年6月前能顺利出版新教材,让我们的研究生能顺利用上。”
书颖点头:“ok,我试着约一约祁教授,如果他没有时间,我去隔壁学校问一问宁教授。”
学校也没有规定必须是本校的职工才能参与项目。校阅修订的事看起来简单——如果是文字类的工作就不会那么麻烦,可惜她写的这种教材没有多少人能轻松理解。
书颖出了任副校长的办公室,正回到她的研究办公室所在大楼门口,忽见学校的两位保安带着几个穿着气质与学校格格不入的人。
学校虽然开放给校外的人进来参观,但是学校各栋办公和教学大楼不是校外人士随便进出的。
书颖的助理小王正与保安交涉,书颖远远看到已经皱起了眉头,没有想到他们能找到这里来。
书颖在那几个人还没有看到她时直接转身离开了,并且打电话给小王,让她不要理会他们,再让保安送他们出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