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居然也有!
而且还是针孔摄像头。
怪不得啊,怪不得越哥两次出现都是在厕所里。
单越给云青说了下摄像头的位置,然后又说,“我已经拿东西把它挡住大半。”
云青不解,“为什么不是全部挡住?”
单越无奈,“那样太刻意了,那群海贼不全是傻子。”
云青想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但他信任单越,对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船只这时又是一阵摇晃。转过身来的云青眼前有扶手。
不过这扶手是在单越身边后一点点的位置,单越抓扶手很顺手,但对于云青来说,却几乎要伸手绕过对方的腰。
云青将手伸过去,发现这位置有点不顺手,又想将手缩回来。
单越直接将人揽住,“等下出去的时候不要老往摄像头那边看。”
云青乖乖应下。
顿了顿,云青又说,“哥,要是咱们要走了,你提前一点点告诉我,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单越:“放心。”
至于“提前”是提到多前,这完全由单越掌控。
地板一刻不停地在摇晃,而且这种晃动是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的,时大时小,方向也不定。
一开始云青还撑得住,但摇晃到后面,他感觉有点晕不,不止是有点了,是整个人晕乎晕乎的。
要不是单越拉着他,估计能一头磕到墙壁上。
“谁能想到,作为一个渔民,我居然会晕船,太丢脸了。”云青靠在单越肩膀上,有气无力地说。
单越笑了笑,伸手给云青按了某处的穴位,“我不说出去,谁知道你会晕船。”
云青想了想,“好像也是哦,那哥你千万别说出去,我可是个要面子的人。”
单越被他逗笑,厚实的胸膛随着笑声微微震动。
单越没话说,但云青就是被他笑恼了,“越哥你笑什么?人要脸,树要皮,我要面子也很正常吧。”
单越:“你说得对。”
在第四十五分钟,摇晃逐渐平息,云青又等了一会儿,见真的不晃了,想来船只应该是出了风暴区。
跟吃了红药一样,云青的血条嗖嗖的涨上来了,等那股眩晕感退去,他才后知后觉——
哦豁,他好像把他越哥当沙发了,而且还是有安全带的沙发。
云青从单越怀里出来,走到洗手台边洗了把脸,水滴划过脸颊,让人精神一振。
洗完脸的云青一抬头,发现他身侧的高大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取代而之的是蹲坐在洗手台上的小黑猫。
云青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就听见有人在敲他房门。
房门一打开,原来外面是文康。
带着两只毛绒绒的医生十分无奈,“首领不想继续呆在我这儿了。”
船一不晃,立马就要走。
云青把馒头跟月饼接过,正要跟文康道谢,却听医生说:“你脸色有些发白,是不是晕船了?”
云青:“”
“不,我没有晕船。”云青拒绝承认自己晕船。
一个渔民晕船,就跟司机不会开车一样搞笑。
文康一本正经,“但我看着你像晕船,我房间里有晕船药,你等会儿,我给你拿点。”
盛情难却,云青最后收获了一小盒晕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