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太守,她应当是知道裴榆的下落,但是为了姬凤雪的脸面,她才不说,这就是她不能说的缘故。”
符渊脸色冰冷:“这等人,死不足惜。”
她一人逃亡的行为,却连累一整个城池的百姓被屠。
他垂眸,眼神如寒冰一般。说起来,执行这一命令的符白息才是真正的刽子手。
符渊的手慢慢捏紧,符白息的残忍比他想象的还甚,在她面前,只要能达成目的,什么都能牺牲。
那么,此次,他和符白息之间,锋芒相对,必须只能活一个。
易风眠看着后台属于符渊的黑化值数值起起伏伏,变化不断,也猜到他内心情绪的复杂。
这也是她为何此次一定要带上符渊的原因,他对于符白息的执念太深,必须他亲手了断。
易风眠握住符渊的手:“明日,我们就开始我们的计划,你一个人在城楼上,一定要小心。”
符白息的残忍,出乎易风眠的想象,她如果对符渊动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符渊:“嗯,我知道,你也要小心。”
他看向易风眠的眼里,担忧更甚,他对易风眠印象,依旧是那个骑射样样不行的纨绔。
之前的易风眠虽然是装纨绔,可骑射这一方面,是真的被姬凤雪养废了,她身子也不好……
越想符渊越不放心:“你要不别出城了。”
易风眠:“我可是一军主帅。”
“放心,我这段时间真的进步很大,连齐姨都夸我。”
“我必定不会败了骁王和易家军的威名!”
她说这话时,上挑的凤眼亮的惊人,符渊不由自主的就信服了她的话。
易风眠眼神亮亮的看着符渊:“我们一定可以。”
“毕竟,我还没有小棉袄呢。”
符渊:“小棉袄,什么小棉袄?”
易风眠的手摸上了符渊的腹部:“这里的小棉袄啊,本王还缺个世子,王夫可得努力。”
“不然,本王打下这江山,无人继承,那可真是没意思。”
符渊拍了一下易风眠的手,一阵耳热:“你能不能正经点?”
易风眠:“我很正经啊!继承人的问题,这可是大事。”
她凑到符渊的耳边:“薛神医给我开的药,我可都吃完了,要不哪天,我们试试?”
她已经跃跃欲试了,一定要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