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的长睫将她所有情绪遮掩的严严实实,让人无法窥见分毫。
厉南爵几乎就要松口了,遇到这样的事,浓浓害怕,再正常不过,她又跟他们不一样,厉南爵心内轻叹,刚想开口。
身前人蓦地抬首。
唇上一重,倪浓绮几乎是不管不顾地。
又咬又啃,毫无章法。
偏偏眼尾红的过分,仿佛拒绝的人是她一般。
厉南爵心内软的一塌糊
涂,微低头,大掌轻柔地覆在倪浓绮脖后,安抚地摩挲,加深这个吻。
主导者瞬间调换。
倪浓绮抬眸,眼里带着水光,心内的空隙在厉南爵温柔地安抚中一点点填补。
身体不会骗人。她不抗拒厉南爵。
脑海却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倪浓绮,她和他走不到一起。
两种情绪交织,几乎将她撕成两半。
倪浓绮心内发苦,双手却无意识地抱紧身前人。仿若一个落水者,紧紧地圈着那份温暖。
厉南爵察觉到倪浓绮近乎绝望的情绪,微微起身,额抵着女人光洁的额。
“浓浓,你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不太稳,带着点低哑。
倪浓绮脸有些烫,没答。
顺着厉南爵的动作靠在他胸膛。
耳下的心跳声很急,渐渐地,跟自己的心跳声重叠起来。
下瞬,耳上微痒。
厉南爵垂眸,看着安静靠在怀里的倪浓绮。
在家的时候,倪浓绮一贯是不带饰品的,圆润的耳珠上不饰一物,干干净净,看着小巧精致,异常喜人。
厉南爵手指不自觉地落到那上面。
指面带着特有的纹路,在柔嫩的皮肤上不经意地摩挲,痒意让倪浓绮忍不住缩了缩脖,想躲,后脖的手却不愿放。
倪浓绮抬眸,见厉南爵眼里的笑意,不知怎的,倪浓绮突的来了些意气,凭什么次次都是厉南爵。如此想罢,倪浓绮欺身往上。
厉南爵本就知道浓浓外强中干
,自己一主动,她便要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