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这次竟不是,察觉倪浓绮意图,厉南爵顷刻间往后仰了仰首。
原本想亲他的,落了个空。
带着热意的唇,就这么落到脖上。
唇下触感有些奇怪。
倪浓绮动作比脑子思绪快,下意识地张口轻咬了下。
下一秒,闷声在耳侧响起。
腰上一重,厉南爵长手一揽,毫不费力地将人搂进怀里。
距离太过靠近,倪浓绮整张脸几乎是贴在厉南爵脖侧,清晰地看到他喉结上小小的齿印,很淡。
原来是喉结……难怪会动。
倪浓绮想着,指尖落到上面,按了按。
厉南爵只觉喉中痒的厉害,黑眸中压抑浮沉,声音喑哑地阻止:“浓浓,别……”
倪浓绮恍若未闻,男女之间的差距真大。见那喉结上下滚了滚,倪浓绮指尖顺着它上上下下。
落下瞬间,厉南爵听到自己原本绷着的那根弦“啪”一声断了,长臂一捞,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倪浓绮没料到厉南爵突如其来动作,下意识地搂上他脖,惊呼声,“你要干什么?”
这次轮到厉南爵没答,脚下速度却很快,原本十步距离,此刻六步不到就到了,滞空感让倪浓绮莫名地有些害怕,下瞬,柔软的大床顷刻间将她团团包裹。
倪浓绮心内稍安,只觉格外安全。
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影覆了上来,背对着吊顶灯,看不太清神情,倪浓绮
不知怎的,开口第一句话:“不是说不要么?”
厉南爵看着这个点了火却一无所知的人,直接用行动回答。
这一夜很长。
翌日。
天将将亮,厉南爵掀被,小心翼翼起身。
出门前,看了眼仍在被下,睡的正香的倪浓绮。
女人的一对藕臂温软瓷白,却不听话地露在被外,厉南爵将她双臂置于被下方离开。
厉南爵刚一离开,床上人便睁开眼。
倪浓绮起身瞬间,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手揉了揉发酸的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