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说了。”安忏说,“我肩膀不疼,不想去按。”初来驾到,哪知道a国按摩技术,待会把他按废了,明天肩膀抬不起来怎么办?安忏害怕,只要不尝试那就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他谨记这个道理。向枳融随他。ki近期训练足够多了,孙力常给他们放了假,晚上不用训练。吃过饭后安忏和向枳融一道回了房间。安忏洗澡时隐约听到关门声,他只当错觉,泡在浴缸里大脑放空享受着。这家酒店的卫生条件很好,浴缸足够大。安忏一人完全能舒展开。泡了好一会儿,安忏眼眸迷离,却还不愿割舍浴缸。隐约间,他听到开门的声音。‘滴’地一声。人在神游时精神最为紧绷,再微小的声音他都能听真切。过了两分钟,浴室门被敲响。“宝宝。”门外的人说,“你待在里面很久了。”安忏张了张唇,一时失语。起了捉弄的心思,故意不理向枳融。向枳融又敲了两声。一分钟过去,向枳融开了门。安忏脑袋里的弦突然崩了。嗯??他门没关?!向枳融一眼看到安忏惊慌失措的模样。他沉下脸,大步走向前,抓住安忏湿漉漉的肩,勾他的下巴往左转:“躲什么?”“故意不理我。好玩么?”安忏哪还顾得上玩:“水蒸气挥发,我说不出话了!”向枳融简直被气笑了。“现在怎么能说话了?”安忏忽闪着眼睫,陡地看向浴室门:“你给我透气了。”蹩脚又拙劣。向枳融以唇抵话。“我们还没试过浴缸。”向枳融说,“一起试试?”安忏惊惶道:“明天还要比赛呢。”向枳融摩挲他的耳朵:“一个小时解决。”“我有点累了…唔。”酒店有安全套,但和向枳融的尺寸不对。不知是热气影响,还是姿势的影响,向枳融格外的凶。向枳融抱着安忏后腰,一寸一寸,用尽了力气。安忏的腿弯泛红,脖子上的斑斑点点不少,刚才他已经让向枳融收敛。这个人并没有收敛的意思。安忏的头越来越沉。沉得他马上就要倒下。摇摇晃晃地,他被向枳融捞了起来。安忏伸长脖子。“轻点。”安忏终于忍不住,向枳融的力道比按摩的还要吓人。简直是拿辆车从他身上轧过去。疼的他喘不上气。安忏啜泣道:“太深了。”…不知何时,向枳融闷声一声。稀稀拉拉地,安忏后腿落了些白。浴缸里的水转凉,向枳融开淋浴头,勤勤勉勉为安忏整理。把安忏抱回床上,向枳融摸了摸他的膝盖,讨好地亲安忏的唇:“宝宝,没破。”安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滚。”向枳融鲜少听安忏说脏话,顿时觉得新奇,讨打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再骂两句,被你骂精神了。”“。”疯子。安忏不骂了。再骂一句,他明天不用打比赛了。闲暇之余,安忏还有空想:“我脖子明显吗?”“没有我的背明显。”安忏气急了:“神经病,我都没碰着你的背。”全程都抓着浴缸去了。向枳融说:“骂得好。”“……”安忏见他这么转移话题,顿时明了:“你把我手机拿过来。”“休息会,别看手机了。”安忏眨了下眼:“我给裴寻发个消息,问他来了没。”向枳融捏着安忏的脸,鼓出两个肉团:“撒谎。”安忏被他捏的难受:“你别动手动脚。”向枳融很享受安忏这么和他说话,安忏这么乖,偏偏骂人也这么可爱。向枳融恨不得再亲他一口。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安忏被他亲得懵圈,向枳融哑声道:“肩膀疼不疼?”安忏的茫然很快转变为没好气:“腰疼,腿疼,屁股疼。”“这样啊。”向枳融笑得宠溺,“我给你按按?”说着就要往他屁股伸:“我按摩技术很好的。”安忏意有所指地说:“一点都不好,我要给1号技师零分。”向枳融很快带入技师这个角色,可怜儿道:“小先生,差评会被老板扣业绩,我给您补两个全套项目,可以不给我差评吗?”安忏被逗乐了:“这么能屈能伸?”向枳融嗯了声:“打工人很难的,先生,给您补三个行吗?”“哪三个啊?”安忏得寸进尺,“四个我考虑考虑。”“坐在沙发上给您按摩,再到厨房给您喂草莓吃,全套做完后开车带您回家。”向枳融说,“如果您想,我再给您安排个骑乘,多骑骑马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