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鹰愤怒:“你小子——”
话音未落,傅惊尘已推门离开。
明月当空,外面依稀可见地上的脚印,只是看一眼,便知那少年在乍听事情后,如何惊慌失措地后退这几步。
傅惊尘静默而立,缓缓一叹。
……这孩子。
他悄然再回房间中,花又青已经熟睡了,侧着身体,枕着手臂,也不担心枕麻手臂。傅惊尘清理自己身体,掀被看,还能看到她腿上流着东西,都是他的气味,浓厚地氤氲着。她似乎并不在乎含着这些东西入睡,此刻困
()倦极了,迷迷糊糊地问他,去了哪里。
傅惊尘柔声,说有些事情要处理。
她不多问,也不管玄鸮门中如何,嗯嗯应了两声,继续迷迷糊糊地睡。傅惊尘探她脉搏和气息,微微皱眉。
还差一些。
还差一些,她才能完整地吸收曾经予她的那些元,阳。
傅惊尘再度搂住她,俯身:“青青。”
花又青:“嗯?”
他说:“我有些想你。”
花又青:“呃!”
一声闷声,借着先前留在月复中的东西,一切进行得十分顺畅,她没有任何反抗,反倒是愉快地搂着他的脖颈,哪怕疲惫不堪,却还会乖乖地主动掰开两条月退任着他弄。傅惊尘凝神,聚气替她顺清经脉,助她完全将那些气力转为己有;过了今日,明天中,她若想横着走,便少有人再来阻拦她。
花又青不知道。
她只是觉傅惊尘此刻情绪有些奇怪,但没关系,反正每次做如此事情时,鲜少有浓情蜜意的时刻。
一颗心在胸膛中跳啊跳,或许是太过劳累,也或许是终于理清那些纷杂经脉和真气。花又青终于争气了一把,握着傅惊尘的手腕,在对方死死抵住宫,口时才口喷。那一瞬,傅惊尘死死地抱住她,那么高大的一个人,需要她拥抱着支撑。
在这特殊的片刻间,眼冒金星的花又青,在眩晕中捕捉到了兄长的脆弱。
她不知如何能安慰他,只是任由他抱紧。
温馨一刻持续良久。
“青青,”傅惊尘低声唤她,“想不想再试试?”
“不了,谢谢,”花又青弱弱,“我肾,虚。”
这肾究竟虚不虚,花又青目前还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再由精力盎然的兄长来下去,她不虚也得虚。
依偎到天明,仗着修道者特有的坚强体魄和意志,花又青在阳光彻底升起来时,神清气爽地离开。
走之前,还愉快地同傅惊尘约定,下次再试试。
她会随身携带凤佩和蛇佩。
傅惊尘亦会带好龙佩和给她的滋阴补肾汤。
阳光晴好,花又青愉快离开玄鸮门,还未出玄武山,便觉身后有人悄然靠近——
她飞速出手,直接掐住对方脖颈,将人死死按在树上;只需左右手稍稍用力,便能轻松拧断他脖子。
——若是两月前,已经这么做了。
现在的花又青还有耐心看来者,待看清他相貌,大吃一惊:“咦?无忧?”
被她差点拧断脖颈的,怎么又是哥哥的小倒霉蛋徒弟、她没有血缘的干儿子——青无忧呀?
松开手,花又青不解:“你跟踪我干什么?我还以为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