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都会知晓。
“我也希望,你能做让自己开心的决定。”
抱着舒白秋的男人还同他讲。
“所以你继续慢慢想,甚至反悔也都没关系。”
傅斯岸还是这样。
他明明那般强势。
对舒白秋,却说了最多的慢慢来,没关系。
“只有其中一点,我希望你能听听我的意见。”
傅斯岸缓声道。
“——你没有亏欠,也不是负担。”
他说。
“舒白秋,你是我的答案。”
舒白秋听清楚了。
他很认真在点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眼泪掉下来,顺着舒白秋的脸颊滑下去,湿得乱七八糟。
让少年不得不低头,埋进对方的胸口。
闷声的,带着鼻音才说出一句。
“好。”
他被抱着他的男人圈揽得更稳,沁了汗而微凉的背脊也被慢慢抚顺。
舒白秋想说自己没事,可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掉得更凶。
舒白秋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可能是抱着他的手臂太过沉稳,怀抱如此温暖。
可能是他觉得自己把一切事情都搞砸,却有人抱起他,说没有事,根本没关系。
可能是因为他已经不再害怕哭泣,他的所有情绪,也都会有回应。
不管因为什么,这都不是伤心难过。
所以舒白秋哭得两颊湿漉,还努力地抬起头来,仰脸在先生的唇上亲了亲。
他哭得太厉害,眼泪都濡湿了自己的唇尖,也跟着蹭到了傅斯岸的唇上。
没有苦味。
少年努力亲着先生,还说:“我不是难过……只是,呜,眼泪忍不住……”
他的声音里鼻音更浓,听得人心尖愈软。
“没关系,”傅斯岸说,“那就不忍。”
男孩仍在亲他,脸上啪嗒啪嗒掉着眼泪,还在湿甜清软地碰傅斯岸的唇。
让傅斯岸莫名想到了那种一边放声大哭一边不忘继续弹钢琴的小朋友。
掉着眼泪也没忘记干正事。
“我……”少年还在湿着尾音和他解释,“我亲亲你,你就知道,呜,知道我不伤心了……”
“我知道。”傅斯岸好声应他,还说,“你把我亲到要开心爆
()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