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曾经的职业医生,傅斯岸的检查也很周全。
他发现,不仅对方的长沟软处肿得彻底。
小啾的豚间居然也种红了一团。
很明显。
那是被他的先生给撞红的。
除了拍撞的力度,还有粗粝硬丝搔刮出的薄薄印痕。
看起来好不可怜。
傅斯岸想着,一边轻柔地涂抹着手上的膏体。
可是他都还没全到底。
要是全数吞进去,硬发撞到入处。
小啾会真的慡到崩溃吧。
傅斯岸的清里耐心而冷静,双手动作极稳,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心中竟是在想这些。
他也没有在今晚继续期负已然过载的小孩。
细致地整理完,男人俯身,落吻在了昏睡的舒白秋的指根。
其实,傅斯岸原本也没想到的。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过分。
但每次,小啾却总能招惹出他更恶劣的心念。
掌中的指尖微蜷,傅斯岸没再惊扰他,把舒白秋的手轻缓地放回了软被里面。
他复又落吻,亲在了少年的唇畔。
宝宝,晚安。
第二天,傅斯岸外出参会,工作结束的时间早。
他就提前去了工作室。
傅斯岸到的时候,室内人员众多,不少顾客和学徒都在雕刻。
他也没有进去打扰,就站在了门外的等候区。
工作室有大半都是玻璃隔断,傅斯岸站在等候区,也能一眼看到室内深处,正在专心忙碌的
小啾。
今天,舒白秋在雕的已经不是昨天那样的小件玉牌,而是一块拳头大小的圆润玉料。
傅斯岸现在并不近视,不过他还是习惯性地眯了下眼睛。
他看到,舒白秋手中的玉料已经被掏出了一片小洞,但那块玉石的皮壳并没有被完全剖开,而是只开了一个小窗。
舒白秋的钻笔就从那个小窗伸进去,在细细地雕刻着。
傅斯岸对翡石雕刻的技法并不算熟,但他也看得出,这绝对是比一般的雕刻打磨更难上一层的技艺。
或许是叫掏膛,也或许是镂空。
但不管是哪种技法,都远比平雕复杂。
哪怕是从外行人的视角,舒白秋的进步之快也一眼可见。
少年在一步一步,逐渐熟稔着越发复杂精细的玉雕技术。
傅斯岸听苏越说过,玉雕其实远比外行人想的更难。
玉雕本就是集雕刻、绘画、设计于一体的艺术,尤其翡石的硬度又高,原石的成本也会有更多折耗。
对许多学徒而言,学个二五年也至多能算是个入门阶段。
而且翡石的特性就在于不会有完全相同的两块料子,每颗原石都有其独一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