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答案很明显,不是因为那个学生没时间。
而是没过多久,那个听信了传言的远房亲戚就找到了舒白秋,以监护人血亲的身份,把尚未成年的男孩强行带走了。
傅斯岸只说:“那你现在还想继续么?”
“想的话,现在也可以做。”
他没有提那不能再改变的遗憾。
只在当下的眼。
这也是傅斯岸被小舒师教会的理念。
小舒师闻言怔了怔,摇:“不用……不太懂这些。”
他对各种电子设备和线上内容,是真的不太了解。
“那时候做的也都是阿姐负责的。”
但傅斯岸很清楚,几年的自媒萌芽阶段,一个学生能做出多么专业的运营?
当年会收效好,多半还是直播内容的吸引力。
不过少年现在已经说了,他还是想先做玉雕。
傅斯岸也没有多,只应声道:“好。”
说话时,傅斯岸的目光还又落下了舒白秋的双手上。
虽然刚刚的抛光打磨,舒白秋带了薄手套,但之的粗胚和修形,少年却一直是赤手在做。
傅斯岸抬手,握住了舒白秋的小臂。
他的手指修长,掌下的少年又骨骼纤细,手臂被他单掌掐握得格外轻易。
傅斯岸帮舒白秋摘下了薄手套,将那皙长的双手完全露显了出来。
他还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有哪里磨得疼么?”
舒白秋摇摇,他知道因为自己之的应激,先生对他的手一直很在意。
“没有,刚才都是很平常的操作,没有伤到手。”
傅斯岸抬眼看他,看了足足三秒钟,又道。
“那昨晚呢?”
即使在这种时刻,男人的嗓音依然很平静,像是说得很经。
“昨晚不太平常的那些,有没有磨到手?”
“……”
舒白秋瞬间卡壳。
他皙白的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但昨晚,他的手却比此时的耳廓更艳。
“……没有。”舒白秋磕绊了一下,还是摇,“没有磨到疼。”
少年的身形明显有些僵绷。
傅斯岸亲自检查完一遍,才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