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腕。
他抬眼,看见对方的神色,还伸手去捏了捏那粉色的温热耳垂。
“晚上有个实验汇报要听,听完今天早休息。”
他说完,就见男孩绷紧的脊背明显地松缓了一点。
很显然,尽管傅斯岸说的是自己。
但确定了不上夜班的小孩明显松了口气。
傅斯岸看得眼底带笑,终是被惹得没耐住,俯身亲了亲少年的耳廓。
太可爱了。
想一口吃掉一个。
傅斯岸昨晚其实也是样的,所以才完全没能忍住。
把可爱过分的小啾牢牢困住,分毫动弹不得。
傅斯岸不喜欢用什么道具,这不是因为他古板,没趣。
而是因为他过强的占有欲。
他喜欢用自己来影响舒白秋,看着对方敏敢地回应自己的每一下细微举动。
所以就连把人困住时,傅斯岸也是用自己作锁。
将挣扎不得的少年严实地钳固住。
而且小啾昨晚非常软,他真的是个很好的小孩。
他自己说了没关系,就一直很努力地做到自己的承诺。
可是舒白秋到底是个太善良的小孩,永远不知道先生究竟会有多么坏眼。
以至于今天醒来时,昏睡了半天的舒白秋还有些恍惚,起床时甚至有过几次按着喉间的低弱轻咳。
那不是傅斯岸昨晚真的碰过。
而是一种因为烙印太深而隐隐残存的,近乎被顶穿的错觉。
经历过昨晚,舒白秋才明白。
原来其实也有关系。
因为他昨天向傅斯岸郑重说了回答,说想要先生放开一些顾虑,自己不会怕。
所以昨晚少年也终于被按着下去。
第一次。
全数吞到了底。
舒白秋甚至那时候才知道,之夜班这么久,先生居然留有余量。
因为怕他吓到,才没有全尽里。
而且少年被那样对待,哭得下颌尖都湿透了,居然还被他的先生揽住吻着,温柔地哄着讲。
亲口说——
他喜欢这样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