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喘到鼻音湿漉的男孩,居然还对他明显高温了的先生说。
“今天不全部吃……好不好?”
少年很小心地,想要和先生商量。
试探的语气,甚至听起来有些可怜——
“如果,如果我只吃一大半的话,不会太深到最里面,这样、这样明天也还可以上午起来……”
——又可爱到勾人至极。
少年听起来好容易满足,是个好乖又很容易哄好的小孩。
“留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傅斯岸:“……”
他想,自己教了对方那么多夜,怎么就唯独忘了教小孩。
下次不要说这种话。
因为就算不想吃。
这下也要被勾得饿狠了。
傅斯岸没有说话。
他担心自己一开口,会把最恶劣的心思暴露出来。
傅斯岸只是把怀中的男孩稳稳地放回了床上,抬手按住少年的身前。
从上到底,品了个透。
最后,直到傅斯岸亲口颔住小啾,他才终于给了对方回答。
“今天不让你吃,别怕。”
今晚是傅斯岸吃他。
可能是傅斯岸自己的恶劣姓趣,又可能是少年真的太软又太乖。
所以傅斯岸吃的时候,总喜欢把人对折着叠起来。
少年摆控成的各种方式,都极考验韧性。
舒白秋被迫以不知多少种的资势显现敞开,又被牢牢稳稳地固定住,连被迫抻开的蹆侧都丝毫无法动弹。
所以第二天下班后,傅斯岸回到家中雕刻室时,才会第一时间伸手。
帮少年揉腰。
无论哪个资事,都对舒白秋的腰副考验很大。
而这一晚的经历,还不止于此。
真正让舒白秋第二天一回想起来,就难以按下面颊温度的,却是傅斯岸接下来的另一个动作。
他不止吃过了小啾,还挪转去了更下侧。
辰舌真正碰到深沟内侧时,舒白秋几乎是猛然一下弹晃,原本柔软的躯体也瞬时紧绷。
他那处根本受不住,超出太多了。
才刚刚被轻轻的一下,少年就红透了眼廓。
掌心之下的竭力挣动,几乎比傅斯岸之前将人站着抱按进去的时候还要厉害。
傅斯岸也没想到,小啾那里会这般响应生涩。
才碰吻过一下,就惹生出了这么大的回应。
他又试着继续了两下。
就清楚地听到了少年的啜泣声。
舒白秋直接被惹哭了。
所以体贴好心的傅先生还是放过了这里,转而回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