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慢条斯理,没有再去碰舒白秋的后下。
也让少年暂时地放松了警惕。
但有些太过恶劣的心性,到底是藏不住的。
因此,在掌下的少年已然尾声之后的时候,傅斯岸又按住了虚弱得无法挣动的舒白秋。
他毫无遗漏地,细细嗍完了之前的原处。
可能只有不到十分钟,甚至都只有五分钟左右吧。
刚刚才去过的男孩,又泪恍着湿了个彻底。
用时甚至比傅斯岸预想的还要快。
傅斯岸也
是后来才察觉,潮后不应期,加上小啾这里真的很细敏。
能撑五分钟,可能都要归于小啾的体力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而在此时,过激两次的男孩已经彻底脱力。
他眼尾还带着大颗的泪滴,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就和最早被亲晕时一样。
少年睡得尤为香沉。
恋人担心过的休息问题是很好的解决了,不过傅斯岸自己还一点都没解决。
傅斯岸并没有主动,也没有让对方用掌心或他处协助。
但傅斯岸看着昏睡过去的小啾,心口体内却被一种饱实的满足感所充盈。
他的每一下细微动作,就会惹生出恋人最生动的回应。
愉念之前,傅斯岸已经先为这种愉悦的掌控感而餍足饱餐。
在帮小啾情理完之后,傅斯岸又迅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
他回到干净温暖的床铺上,抱住早已睡沉的男孩,心下更生出一种奇妙的情绪。
以前,傅斯岸觉得自己从不会有需求。
后来,傅斯岸又觉得自己的需求永不会止消。
但他以前没有想到,自己的渴念会如此烧燃猎猎。
就像后来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容易满足。
漂泊的小水母终于游入了他的海。
而海,又何尝不为他而勃然。
经历过昨夜那场饱餐,傅斯岸今日再检查舒白秋的双手时,依旧很细致。
少年的双手柔细,指节修长,手骨纤软。
这是一双天生适合做艺术家的手。
傅斯岸的检查之中也掺杂着赏阅,直到将这两只手都细细看过,他才终于将等待已久的少年的手放开。
“今天的进度怎么样?”
听先生这样问,舒白秋便道。
“进展很不错,已经把之前的构想确定下来了——”
不过他才刚说了这一句,手就又被先生握住了。
“……?”
舒白秋还以为对方有事,结果身前的男人将他的手捉握过去,牵到唇边吻了吻。
吻完,傅斯岸才重新将他的手放开。
舒白秋轻怔,被指尖微痒的触感所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