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说着,还道:“不过,除了杂料下重工,和大美不工这两种情况。其实我还有一个顶级高货用重工的设想。”
舒白秋搔了搔自己的脸颊:“不过,因为这次天工奖的时间有些来不及了,而且我那个设想还不算成熟,所以这次就先选择了眼前的
这一块料子。()”
顶级纯料下重工?
傅斯岸心想,那做出来就不只是这个天工奖。
而是要轰动整个业界了。
因为少年说那个设想还尚不成熟,傅斯岸也没有多问。
他的目光转向了工作台上,被舒白秋亲手拿起的那块顶级玉料。
这次舒白秋选中的,正是一块玻璃种的天空蓝。
傅斯岸记得这块天空蓝,这还是翠南记的那位老板亲手交给他的。
虽然不是绿货,但这不足巴掌大小的翡石原料,也高达了大七位数的价格。
翠南记老板说过,这不是市面上那种蹭个淡冰色就敢标天空蓝的水货,而是真正澄澈如碧海的天空蓝。
在她收到它之前,这块货就在业内很出名了,不少人都询问过它的价格。
而此时,那块翡石躺在少年皙白的双手中。
即使还完全没有经过任何的加工打磨,也美得像一汪湖水般晴朗动人。
它真的非常美丽,就算不加任何修饰,单是以原石的形貌摆放在那里。
也像是一件迷人的艺术品。
而舒白秋捧握着那块天空蓝,又看了一眼亮着设计草稿的平板,说。
这次,我想做海。4()”
……什么?
傅斯岸闻言微顿。
他想起了昨晚自己那时的念头,也想起了舒白秋曾经亲口对他说过的。
先生是他的海岸。
还没等傅斯岸稳下心神来,他就听见舒白秋再度开了口。
坐在他身旁的少年,已经笑着在讲。
“这次,又是先生给我的灵感。”
舒白秋捧着那汪湛蓝,仰头向上,很轻地贴了贴先生的唇。
少年眼眸含笑。
“谢谢我的缪斯。”
傅斯岸对此非常愉悦。
心满意足。
舒白秋在玉雕界复出的第一年,参加的两大重要赛事,作品都以傅先生为灵感。
嗯。
虽然第二件作品还没有真正问世,但傅斯岸已经在考虑。
要怎么给这两件作品办一个巡回展了。
最好在每一张门票的背面,都把构思过程清晰地印出来。
最关键的傅斯岸的名字,要和小啾的名字印在一起。
并排加粗,标成重点。
傅斯岸在愉悦考虑着的时候,舒白秋也在尽力完成自己的作品进展。
不过,这两天,除了天工奖的参赛作品之外,舒白秋还在分心忙碌另一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