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送给葛虹的礼物。
舒白秋之前就计划好了,他想要回报葛阿姨在结婚时送来的纯金,准备以父母生前留给他的黄金作原料,为葛阿姨亲手做一件成品。
那件礼物已经完成了大半,是以将近五百克的足金制成,结合古法、錾刻、和珐琅等工艺,为葛
()虹制成的一副黄金挂画。
——錾刻星空。
舒白秋做这件黄金礼物的时候,傅斯岸也同样在旁观。
所以他很清楚小啾的进展,也知道对方最近已经很忙,但还是在抽时间完善这件作品。
就是因为想要赶上马上到来的葛虹的生日。
而且傅斯岸也是现在才知道,小啾之前其实并没有怎么接触过黄金雕刻。
无论錾刻、珐琅,还是那些繁复华美且费时费力的缠丝工艺。
都是小啾为了葛姨现学的。
这当然能说明小啾有多么天才,自学就能这样迅速且厉害。
但同时,这还和舒白秋这么忙也要抽时间一样,说明了——
他对送给葛姨的礼物有多么上心。
表面上,傅斯岸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也没有打扰少年的工作。
他只在心里想。
小啾有一句话说的的确很对。
自己就是很爱吃醋。
还咔咔乱吃。
起初,傅斯岸都还是默然隐忍着。
他不想再耽搁少年本就紧张的时间。
但在舒白秋连续赶工了几日之后,傅斯岸却改变了主意。
因为赶得很紧,舒白秋加长了白天的雕刻时间。
连续几日上工太久,他的身体不由生出一些僵涩感。
那是连续久坐之后的微许不适。
这天,舒白秋也连续工作到了七点多,才去吃晚餐。
吃完晚餐,他还想着雕刻的事。
傅斯岸叫他时,舒白秋还迟疑了一下,说,自己在想,晚上要不要加班雕一点。
但他的话才刚说完,就被先生拉走了。
傅斯岸否决了他的想法,并且帮少年做起了按摩。
舒白秋原本没想休息,但他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的确有些久坐之后的僵硬。
他谢过了先生,继续被对方帮忙。
久违的活络,让舒白秋放松了许多。
他也并没有察觉,自己被摆成了什么样的姿势。
直到拉伸的方法逐渐有了异样,少年才察觉不妥。
但这时,已经太晚了。
……他就这样以被正拉伸着的状态,彻底地填装了进去。
这几天因为白班忙碌,舒白秋并没有上夜班,他知道先生等了好久,所以也没有怎么挣扎抗拒。
相反,少年心中还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又有些时日没摸摸先生了。
因此这时开始,舒白秋其实很乖地在配合,直到他被撑得不行,哆索着掉眼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