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库薄送到机场,确认他过了安检之后,舒白秋才复又坐车离开。
机场离市区的距离很远,回家路上又有些堵车,开着开着,天边的夕阳已经变为了橙黄色。
汽车后排,舒白秋望着窗外,身形未动,一直很安静。
而在他的身侧,傅斯岸也良久没有动。
来接人的路上,傅斯岸一直在处理工作。
但从接到舒白秋之后,尤其现在,和对方的独处。
傅斯岸却连轻震过几次的手机都没看
一眼。
不过,男人也没有开口。
车厢内,一时有些沉默。
傅斯岸知道,造成这种境遇的原因,是他自己全责。
前天下午在浴市里,他当真做得有些过分。
以至于傅斯岸第二天才发现,自己的背上都留下了几道鲜明的划痕。
那是小啾抓出来的。
看起来和上次的咬痕一样分明。
起初少年还试图想要开口,可是他的声音却完全被顶碎。
到后来,舒白秋根本再咬不出一个字音。
只有绷颤的痉孪,和大颗的眼泪。
站着抱对少年来说,到底还是太超过了。
更何况。
傅斯岸还是毫无剩余地全量进去。
而且他的力度也着实太凶。
事后,连傅斯岸都不禁做了反省。
因为他给人涂软膏时就发现。
小啾的豚间都被他撞种了。
那皙白的柔园,就好像被凶野的恋人毫不留情地掌掴过一样。
妍色浓得惊人。
其实早在一开始,傅斯岸就知道,所谓的娃娃亲大概只是一个误会。
他还不至于愚笨到看不透一个人对小啾有没有歹心。
但事实的发展,到底还是超出了傅斯岸的预料。
他的失控,居然会来得如此之凶。
傅斯岸想。
可能骨子里。
他依然是个恶劣太过彻底的人。
那一天折腾到了很晚,傅斯岸好悬还记得小啾的身体受不住过量折腾,所以没有让舒白秋太多次。
只是这种限制所带来的延长,对少年而言,似乎也难说是好事。
总之到后来,傅斯岸清楚记得,怀中的小孩近乎崩溃,只剩下了虚弱至极的嗬唔气音。
他是在中途生生失去意识的。
甚至连最后终于能淌出来时,都没能再度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