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装作变戏法的就是魔术师,用魔术师的身份出去闯荡过。”
“金陵福,你听过没有?就是我用的艺名。”
“都百年前的事了,结果十几年前有个导演把我给挖出来,还拍了个电影。”
“致命魔术?”陈泽想起了在墨斗里捡到的那张电影票根。
朱连魁连连点头:“对,好像是叫这个名。”
“多的不说,他对这些事很感兴趣,就跟着我一起进了秦岭,再一起被吞到这里面来。”
“刚进来我们也搞不清状况,喊着要出去,结果就招来了那个狱卒!”
“那狱卒一看见我们就冲过来我想救他,可是。唉!”
“我只能趁乱藏起来,等狱卒走了再回来最后连块骨头都没能捡回来!”
“我就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外来者,就等于是病毒,是入侵者,绝对不能被发现身份!”
陈泽边听边点头,还不忘点评朱连魁这一身和其他囚犯别无二致的行头,
“看来你已经融入进来了。”
“唉。”朱连魁连连摆手,
“这样久了也习惯了。”
“还不是为了活命。”
“就因为这,我不敢在狱卒面前冒头,只敢悄悄走地道。”
“好吧。”陈泽也跟着沉吟起来,
“那按你说的来,我们该怎么打破这个循环?”
“既然是座监狱,那肯定是为了关押犯人!”
朱连魁稍稍提起了些精神劲,
“我估计,这一整座监狱,无数房间无数假人,都是在为唯一一个真正的囚犯打掩护!”
“我盯了这么多年,这监狱进进出出的,每时每刻都不会缺人。”
“而狱卒只有一个人,忙活不过来,所以真正的囚犯就藏在所有人当中!”
“一定有那么一个犯人,这么多年来都藏在监牢里活着。”
“只要我们帮狱卒揪出那个囚犯处斩,这个循环就能打破!”
“那狱卒就不能一口气把所有人都给处决了?”陈泽听完马上提出疑问。
“不行。”朱连魁连连摇头,
“那狱卒跟陀螺一样没停过,光安排新来的囚犯都忙不过来。”
“根本来不及。”
“好,我知道了。”陈泽将行动目标强调了一遍,
“所以我们是要在不被狱卒发现的情况下,在监狱里找到那个真正的囚犯,再把他送给狱卒处决?”
朱连魁郑重点头。
“那还等什么。”陈泽立刻站了起来,
“马上开始吧。”
某间毫无新意的牢房内。
杂物堆砌的墙角处,落满积灰的木板悄然顶起一丝缝隙,两双眸子窥视着房间内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