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一一扇开启的通道,门扉虚掩。
其他入口处的大门皆被锁死。
“走。”陈泽回头准备招呼那几个朱连魁一齐进去,却见身后又多出一个朱连魁。
“是我!”这后来的朱连魁倒一点不生分,
“所有牢房都空了!”
“真正的囚犯肯定就在这些人里面!”
“你是哪个?”陈泽举刀逼近。
“是我啊!”对方慌慌张张指着陈泽的刀,
“这刀还是我给你的!”
完事又指着身后一块顶起的木板及连着的大坑,
“我从沟渠里上来的!”
哦,原来是最初碰见的那个钻地道专业户朱连魁,或称朱连魁一号。
“我们分头行动?”朱连魁一号指着众囚犯,
“真囚犯要么在这里面,要么就是进了那扇门。”
“分头,怎么分?”陈泽却是摇摇头,指望这些老头上去拼命跟送菜没什么区别。
他有个更简单的法子。
“堵住走廊。”陈泽掂了掂剔骨尖刀,转过身面朝大厅内神态各异的众囚犯们,
“让我一个个验。”
噗呲。
依旧锋锐的尖刀再度没入新鲜胸膛,而后在拔出的同时令鲜血连带生机一齐喷薄涌出。
“呃,嗬”
扑通。
随着这最后一名囚犯倒地,陈泽收刀环顾四周,大厅内除了自己和朱连魁一号外已空无一人。
另外三个朱连魁都当场吓死过去,到头来,还是只剩下这最初碰见的朱连魁。
“这里没有。”老头儿话语带颤,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兴奋所致,
“那肯定是被狱卒带进去了!”
“是这里!”
他指向那条唯一敞开大门的通道。
整座监牢内,除此之外竟再无活口。
陈泽没多废话,提着尖刀便大踏步走上前去。
门内没有一丝光亮,又因为囚犯已经耗尽,所以再无电光闪现,难以视物。
要是眼力能再多恢复一点。陈泽这么想着,眼前竟真的清晰起来。
举目是比先前连廊还要狭窄的走道,几步开外便分出岔道,再往前则是更多更杂的岔道。
陈泽走进最近一条岔道探查,岔道内同样分出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