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
阙安不明所以,刚才还叫着他去,现在怎么就突然不允许了:
“凭什么啊,不行,我得跟着。”
不让他去他偏得去,说时迟那时快,不待秦郁之阻拦,他一下越过秦郁之,窜上了车。
秦郁之揉了揉疲惫的眼,无法,叮嘱阙安道:
“那你记住,千万别暴露身份。”
阙安不明所以:
“什么身份?”
说完他就恍然大悟,立马明白过来:“我是傻子吗?”
自己是狼的身份瞒了这么久,没透露给任何人,怎么会轻易前功尽弃,在外人面前掉马。
话虽如此,
但阙安隐隐有些不安心。
“可能会有后遗症。”
“或者历史残留。”
祁殊的话语又一次回荡在耳边,但来不及让他细细思考,车辆就飞驰了出去。
阙安倚在车窗边,飞驰而过的一排绿色乔树缓解了些许焦躁感。
他对秦郁之的生意和生意伙伴都不感兴趣,什么翡翠原石,什么资金流动,都是他听不懂的东西,虽然能学,但他嫌麻烦。
但为了怕秦郁之又偷偷背着他喝酒,他得留在秦郁之身边。
他转头,对着秦郁之忧心忡忡道:
“你要是能稍微听话一点,我也能少操点心。”
秦郁之:??
……
堵塞的高架桥上,尽数可见晃着明耀灯光的车流,车载音乐里播放出悦耳的女声,歌声在车内蔓延开来。
秦郁之望着车窗外的灯火阑珊。
顺着细细的线头,眼看着有了点线索。
正当这紧要关头,容创突如其来说请他吃饭?
小奶猫尚有领地意识,更别提被侵入领地的猛虎。
他活动了下手腕,心绪不得不紧绷。
要说难对付的对手,容创排第二,没人能排上第一。
心狠狡黠,捉摸不透,最重要的,是比他多出二十年的优势。
年龄不是虚长,从一步步白手起家到今天的容创企业,其中波折没点惊心动魄是不可能的。
高架桥上堵了十来分钟,拥挤的车流终于疏散开。
经过半个小时,黑色suv缓缓驶入酒店停车场。
这座饭店历史悠久,外观金碧辉煌,内里也十分招摇,大有把钱往瓷砖和天花板上贴的架势。
只是刀叉带着肃冷的精致感,让人感受不到太大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