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执着,像是在探寻什么秘密,有着疯狂的窥探欲。
这不是个好征兆。
正在此刻,一阵不适感在阙安胃里翻涌,阙安捂住胸口。
心头闷热,而且耳朵发痒,像是伤口长出新肉时的那种痒,不受控的想去挠它。
像是蚂蚁噬心一般。
阙安眉色痛苦,手指微蜷,迫不得已打断两人,对着秦郁之道:
“我去趟卫生间。”
说完不待秦郁之回应,轰的一下推开椅子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见着少年逐渐远去的背影,容创眉心一凛,眸子露出锋芒,极好的掩饰住后,拿起手机,朝秦郁之歉意一笑:
“抱歉,失陪,我去打个电话。”
说完也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秦郁之缓缓抬起眸子,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
从卫生间本只有几步路,阙安头一次觉得漫长得如同好几千,脚下灌了铅,耳朵处瘙痒难耐,热流不受控往上涌。
他拖着脚步进了卫生间,双手撑在洗手台上。
阙安望着镜子前的自己,血液倏然一下倒涌,一下子被吓清醒了。
他头顶的位置,长出了一对毛绒绒的耳朵。
耳朵还不是很明显,刚露了个尖,但涨势迅猛,如同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毛绒绒
的绒毛呈指数般增长。
很快,一对精致小巧的黑耳朵,立在他头顶。
正在这时,踢嗒踢嗒的脚步声,不急不缓的从门外传来。
像是水滴匀速滴在地面,更像是恶魔的低声倒数,让人感到惊慌和压迫。
阙安定了定神,忍住疼痛迅速转身,眼神在每个隔间上快速略过,最后倏然定格在最内侧那间,然后拖着身子,咬牙往里走。
咔哒。
接着传来门反锁的声音。
与此同时,容创踏进厕所隔间,抬起眼,目标没有在视线范围内,他只好继续搜寻。
洗手台处也空无一人。
容创不急不缓,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洗手,放到烘干机下烘干,整个过程分寸不乱,极有条理,带着令人汗毛直竖的仪式感。
做完这些后,他走进厕所,走过一排排隔间,脚步越走越慢,直到最后一间时,完全停下来。
红色的反锁标志暴露在他眼前。
容创笑了笑,礼貌的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叩了叩隔间的门:
“请问,我可以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