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
“不晚,不晚!现在快点把之前的话都补上,还来得及!”
秦郁之耳朵尖红了些许,掩饰般直起身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阙安说的话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没有任何其他含义,却没意识到这句无意识的表露有多让人心思不安。
刘管家端着药碗走进来,迟钝的没意识到流动的空气似乎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
这些日子没了阙安,送药的重任就落到了他身上,每日定时催着秦郁之吃药,回归了阙安没来之前的日子,偏偏秦郁之还不像听阙安话一样听他的话,常常是一碗药得催个三四遍,实在是让他苦不堪言。
刘管家放下托盘,刚准备端起药时,突然伸过来一只细长有力的手,快他一步,慢慢悠悠拿起了药碗。
药刚熬好,还有些烫手,但阙安浑然味觉般,单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慢慢搅拌。
他舀起一小勺黑棕棕的药,吹了吹送到秦郁之面前:
“张嘴。”
刘管家大跌眼镜。
就短短一顿饭后休息功夫而已,他错过了什么,剧情跟过山车一样,连个缓冲和过渡都没有,刷的一下就从冷战到了亲手喂药?
这也太快了。
不过幸好原来的日子回来了,他终于不用两边倒腾了。
刘管家满心感慨。
阙安把勺子递到秦郁之嘴边的一瞬间,毛茸茸的耳朵精神的竖了起来:
“!!!”
“喂药了喂药了,四舍五入结婚了!”
“呜呜呜直球就是最diao的!”
“等等等等,进展有些快哦。”
秦郁之脸似是也适应不了这样突如其来的诡异氛围以及旁边更诡异的管家的目光,而且尽管是和好后,也总觉得这个距离有些太近了,伸出手想接过勺子:
“我自己来。”
阙安眼尾微微一挑,凌厉的看向秦郁之,嘴里不拒绝,手上也不松手。
管家实在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
他原本以为两人冷战时自己就已经很难做了,没想到和好后更难。
他索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端起托盘默默退了出去。
管家走后气氛明显轻松不少,秦郁之松了口气,无奈道:
“给我,我自己喝。”
阙安固执的拿着勺子不放手:“不张嘴,等会凉了。”
无奈之下,秦郁之微微张嘴,喝尽了勺子中的药,看着阙安紧接着递过来的勺子,他打断道:
“等会,阙安。”
阙安换换抬头,疑惑的嗯了声:“什么?”
秦郁之又提起两人间老生常谈,但阙安从来没听进去过的问题:
“阙安,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些问题?”
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