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春和楼?
这事怎的听着有些耳熟?
“司予?”
烟兰讪讪点头,可不就巧了吗?时?隔多年,居然遇见了司予曾经的未婚夫婿。
楚惊春略有不解:“以孟家的地位,怎会定一个?尚书?家的小姐?”
“奴婢这便不大清楚,好像,好像是两家的母亲有手?帕交,这才成了这桩姻缘。”
“怕不止如此。”
不过即便有些内情,眼下也不重要了。合族尽灭,谁还会记得孟家曾结过这段亲?
“那您可还要叫孟公?子过来?”说过,见楚惊春没有动静,烟兰忍不住又道,“殿下,奴婢多嘴,司予的命毕竟是交代在您的手?里,孟公?子若是知道……”
已然知道了。
楚惊春侧耳听着隔壁的动静,方才的喧嚷不见,寂静的像是无人之地。
怕是没听清,或是不敢确认吧!
楚惊春莞尔笑?着:“也未必有什么情意,若真有什么,当初怎么不将司予从春和楼捞出去?。”
“可她到底是死了。”
一条命间隔,不是那么好跨越的。
音落,隔壁传来“啪嚓”一声,是杯盏被?砸在地上的声响。
随后,又是嘈杂。
“孟兄这是怎么了?”
“哎呀,急慌慌地干什么去??”
再然后,便是天字十二号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剧烈的声音吓得烟兰身子一抖,出口便是呵斥。
“大胆,什么人也敢惊扰长公?主?”
说着,才细瞧那抹云山蓝。
可不就是正说着的孟知远。
楚惊春慢悠悠地侧过脸看向门口的方向,心底转过一句:噢!踹门也还是赏心悦目。
长身如玉,矜贵自持……嗯,眼下是有些失控。
可是,一贯冷清的人失了控,才更?是惹人。
孟知远已然进入房内,身后跟来的几位公?子略迟了一步,听得房内竟是长公?主,连头也不敢抬当即退了出去?,甚至一并将门掩上。
孟知远亦是满脸诧异,他方才恼怒,只知一墙之隔坐着一个?杀人犯。
不想,竟是长公?主?
长公?主杀了司予?
她们何?时?相?识,因何?结怨,又是如何?杀的?
太多疑问萦绕在心头,孟知远顾不得问,也不能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