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皱了皱眉,想要说什么,傅延川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外走。
白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没力气推开他,也许是习惯了这种近乎霸道的关心,一时间居然真的就这么跟着他走了。
在去往医务室的那条小路上被冷风一吹,白辞才恢复了一些精神,转过头对傅延川说:“我还没请假。”
傅延川看了他一眼:“我发了信息给祁然。”
“祁然是你们班的。”
“你们班主任认识他。”
“哦。”
好学生在老师圈的人脉总是比较广的。
到医务室之后阿姨照常给白辞量了体温,好在量出来是低烧。而白辞除了脑袋昏沉和喉咙有些疼之外也没别的征兆,阿姨说就是小感冒,吃点药就好。
傅延川在给他兑温水的时候白辞就静静坐在一旁看他的侧影。
也许是生病了人也变得有些敏感,莫名就又想到了前世的一些画面。
白辞的体质其实是很好的,和傅延川在一起后也很少生病。
他这个人对自己总是很粗心,整天研究别人的病,却忘了自己也会病,发高烧了都不知道,还是早上上班的时候傅延川的下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生病了。
那天傅延川很生气。
傅延川生气有些可怕,他并不经常生气,偶尔的矛盾也仅仅是矛盾而已,总是能很快过去。但要是真的生气起来白辞承认自己也有些无措。
他生气很难判断,也很难叫人猜。这个人总是喜怒不形于色,把一切情绪都藏的很好。
那天傅延川也不说话,白辞问他什么也不回答,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和机器人一样给他兑水泡药。
白辞察觉出他的情绪不太对劲,有意想哄哄他,在他将药递过来的时候用指尖刮了下他的手心,笑着说:“我的病好的很快的。”
傅延川眼睛都没眨一下,也没回答他,转身就要走。
白辞撇了撇嘴,并不气馁,在他给自己兑温水的时候挪着沉重的步伐从后面抱住了他,还故意把手往不该摸的地方摸。
“我看看你是不是全身上下都和嘴一样硬。”
“……”
那杯温水是嘴对嘴喂下的,那天的厨房混乱不堪,他的病倒是好得快。
白辞的目光在傅延川身上游移片刻,快往下走的时候连忙制止住了自己,脸热的移开了视线,在心里默念自己是个傻逼。
傅延川接完水回来就看到白辞面色微红的模样,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面色不虞:“怎么越来越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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