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去去就来。
赵重衣硬着头皮站在原地,看着他笑盈盈地提着糕点回来了。
“你同那人说了什么?”赵重衣实在好奇。
“我给了他一两银子。”
“一包糕点才多少钱……”赵重衣痛心疾首。
出手就是一两银子,难怪人家肯让出位置了。
“娘子不是想吃这家的九层糕吗。”周温然很是理所当然地道。
“那你倒是排队啊。”赵重衣嘟囔,她那是为了吃九层糕吗?!她是为了让他去排队啊!简直本末倒置!
一阵风吹过,方才一路疾行被风吹乱的头发随风飘呀飘,就如同她此刻飘摇的心……
周温然抬手替她将散落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温柔地笑了一下,道:“我怕你等太久会累,方才不是已经走了很远的路吗,脚酸不酸?”
“……”赵重衣看着一脸温柔的相公,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心虚,且愧疚。
他一心为她着想,她却只想撇开他先回家。
因为心虚和愧疚,赵重衣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马车上……
马车笃笃前行,坐在马车上的赵重衣一脸纠结,眼看着就快到家了,她决定再挣扎一下。
“相公……”她拉了拉他的衣袖。
“嗯?”周温然回头看她。
“天色还早,我不想那么快回去,不如……我们去喝酒吧!”赵重衣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周温然看着她,神色渐渐有些微妙了起来,“你想喝酒?”
赵重衣忙不迭地点头。
周温然定定看了她一眼。
赵重衣被他看得心里直打鼓,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便见他点了点头。
“好。”他微微一笑,“娘子想喝酒,在下自是舍命奉陪。”
倒……倒也不必舍命啦。
主要是想灌醉你,好方便行事。
赵重衣暗搓搓地想。
马车停在了一家小酒馆门口。
赵重衣下了马车才发现,这家小酒馆她来过……那日她原以为出嫁无望,心情低落犯了酒瘾,寻了个小酒馆喝酒,很巧便是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