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他急着赶人,不想前妻与现今娘子碰个正着,他今时今日的功名全靠岳父提携,万一惹怒了岳父可就坏了。
“我为什么要走?”他真当他还是能对她耀武扬威的丈夫吗?
“你……”他气到发抖的指头几乎要指到她鼻头。
素手一拨,拨开眼前的障碍物。“饭馆是你开的吗?”
“……”当然不是,他哪来的本钱在是城开馆子。
“还是你在里面有分子?”
钱平南瞪大了双眼,鼻孔呼呼喷气。
“还是你跟东家有一腿?”好南风也是美事一桩,文人雅事爱风流,醉卧膝上谁人知。
“你在胡说什么……”孩子都生了两个,新妻肚子里揣着一个,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既不是东家,又不掺分子,和饭馆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你和我都是客,哪有客人赶客人的道理,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秀才就能顶破天了吗?率滨之土皆为皇王,难道你已经无法无天的当起土皇帝?”
乔立春一针见血地说道。
教训那对狗男女(1)
更新时间:2017-07-0718:00:03字数:5421
“相公,她是谁?”
满含妒意的娇音令人起了鸡皮疙瘩,虽是刻意放柔了的娇嗲软音,伹还是能听出冷然和恶意。
“她……呢,是无关紧要的人。”钱平南硬着头皮无视看向他的儿子,小心的扶着娇妻。
“既然是没关系的人何必和她多费口舌,我们自个儿找位置坐下就行,别被什么来路不明的穷亲戚给攀上。”瞧这一身的寒酸味,给她清恭桶都怕她手不干净。
“还不是怕碍你的眼,你肚子里正怀着我们钱家的宝贝心肝肉,我担心有不好的事物冲撞你。”还不快走,真要我叫人赶人吗?钱平南眼神恶毒的暗示前妻赶紧离开,别逼他动手,否则到时难看的就是她。
被哄得开心的段锦如掩嘴咯咯笑,小脸娇红,一手放在小腹上,显示她的娇贵。
“娘,爹为什么说那个女人的肚子里有宝贝心肝肉,宝贝儿不是我和哥哥吗?”哥哥是宝哥儿,她是贝姐儿,合起来是宝贝儿,娘说的。
为什么会有两个宝贝儿?
“爹?!”
面色一沉的段锦如倏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绿祆红裙的小女娃,她眼中的讶异被冷意取代。
两个娃儿虽有七分肖似其母,伹也有一、两处看得出是钱平南的影子,仔细一端详不难看出他们是谁家的孩子。
“娘子,你不是饿了吗?快来入座,为夫的点了你最爱吃的菜色,趁热吃才不会失味。”极力粉饰太平的钱平南赶紧招呼妻子坐下。
他最怕的就是两人碰了头,还偏偏巧了,同时选中这间饭馆,一前一后的入内,让他想拦都拦不住。
当初他想休掉元配的举动就是对段锦如最大的诚意,好让新妇一入门就成了正妻,虽然后来休书变成和离,妻子还是顺利入门,后院一人独大,再无其他人让妻子看了心烦。
没想到天算、人算都不如神来一笔,该来的人都来了,堵得他一口心头血都要往外呕了。
“不急,相公,你先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有个孩子喊你爹?”他的孩子只能由她的肚皮生出来,谁都没有资格抢走她儿子的位置。
还没出生,段锦如已认定腹中胎儿是男胎。
“这……呃,她……她乱认的,胡乱喊爹,我没见过她。”他矢口否认,不认亲生女儿。
“是这样吗?”她冷冷一笑。
钱平南冷汗直冒,点头点得急。
“娘,他不是我爹吗?”明明是爹呀!乔雅音一脸困惑乔立春似笑非笑地晚视满头大汗的男人。“他说不是就不是,哪天死于非命了人。“他说不是就不是,哪天死于非命了也用不着为他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