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尊上,不也一样吗。”柳岸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声,“何来良心一说。”
赫连啧了一声,“没有本尊,何来的你。”
柳岸闭上眼,笑侃:“没有我,谁替过去的你爱他。”
醉酒
“既然你是本尊的隶属,那引楼是不是还归还于本尊?”赫连一本正经的看向柳岸。
柳岸也同样严肃无比的看着对方,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都是自己人,凭什么要为你所独有!?”赫连气得又坐了起来。
柳岸:“我是你,又不是现在的你,我凭本事把他娶到手,凭什么我是你,我就要给你?!”
赫连:“就凭我们都是赫连!”
柳岸:“想的美!他是我一个人的!”
赫连:“你都占了他二十年了!”
柳岸:“那两百年难道你死了吗!”
赫连:“你还不还?”
柳岸:“我的东西我凭什么要还?”
赫连:“什么叫你的东西?从头到尾都是本尊的!”
柳岸:“他跟你成亲了?他管你叫夫君还是管我叫夫君?”
赫连:“你以为本尊不敢对自己下手?”
柳岸:“怎么?尊上认清现实了?”
两人越看对方越来气,一言不合又打了起来,直到巡夜的童子路过被吓到,两人才不得不收手各自回去。
第二天一早,赫连一出门就看到柳岸和祝引楼在院子里坐着,祝引楼似乎是在给柳岸脸上的伤口上药,这么一看,赫连有点后悔昨晚怎么没把柳岸打死。
看到也是一脸鼻青脸肿的赫连过来了,祝引楼吓了一跳,“赫连你怎么也……”
“我们……”赫连看了一眼柳岸,示意对方快想个托辞。
然而柳岸没让赫连中下怀,开口就是实诚话:“昨晚尊上打的我。”
“啊?”祝引楼低头看柳岸,“不是说是摔倒了吗。”
柳岸眼巴巴的望着祝引楼,并环住对方腰肢,将脸埋在对方小腹处,“尊上要拆散我和夫人,我们就打起来了。”
“姓柳的你装什么!”赫连试图把柳岸从祝引楼身上扯下来,“你打本尊的时候可没有手下留情!”
柳岸将祝引楼抱得更紧,祝引楼实在感到有点无奈,“赫连,你别欺负人……”
“本尊欺负人?”赫连大惊失色,“本尊怎么欺负人了?!”
柳岸无辜的蹭了蹭祝引楼,一脸委屈说:“我不过是他的隶属,怎么打得过尊上。”
“引楼你自己听听,他说这话是不是装的?”赫连又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难道本尊就是没挨打?他下手要比本尊狠多了!”
祝引楼感到无比聒噪又实在无语,于是他抚了抚柳岸的的头,又对赫连说:“都好好坐着吧,把伤处理一下。”
“可是。”赫连还想争几句,但又觉得祝引楼未必会偏向自己,于是也就听话坐下了。
燃灯道人答应他们明天把东西制好让他们带走,因此他们不得不再逗留一天,虽然心急,但也无可奈何,柳岸就带着祝引楼到附近逛了逛。
但事实上,赫连到哪也要跟着那两人,虽然不能加入,但是他能打搅还是要打搅的。
尤其是晚上吃饭时,赫连各种无赖非要和祝引楼喝酒,柳岸便出手和对方对饮起来,结果两人全部都喝趴下了,祝引楼只能黑着脸把两人一一送回了房。
祝引楼先把赫连送进房后,又折回去照顾起柳岸,不知怎么的,自从柳岸知道自己是赫连后,气性就变得要开朗丰富很多,简单点来说就是有点孩子气。
比如赫连明显就是故意挑事的,柳岸还是要和对方争个高下,如果是以前,柳岸必定不会让自己做这种两败俱伤的事。
祝引楼给对方掖好被子,匍在床边道:“闻郎,那我回去了。”
晕乎乎的柳岸点了点头,口齿不清道…“劳累,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