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垂下,正摩挲着衣料,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才注意,他们的衣袍规制至极,她领口的衣裙还散乱了些许,可他全然衣冠严整,若非她正鲜明承受,根本不会相信正在发生什么。
她的意识并没有维持太久。
他又贴了上来。
一点一点亲吻过她的唇角,鼻尖,眼睫,又含住她的耳珠,舔咬吮吻。
温柔缱绻。
虞丘渐晚已然神智模糊。
某一个瞬间,她好像重重跌落大海之中,汹涌的海水扑鼻而来,连呼吸都成困难,只能无力攀上他的肩头,失声唤他。
“……子昼。”
他本在轻缓安抚于她,闻言一顿,轻吻她的侧脸,温柔询问:“渐晚在唤谁?”
虞丘渐晚猛然回过意识。
她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到刻入骨血的面庞,还是紧咬下唇,撇开面庞。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不依不饶:“渐晚唤师尊一声,可好?”
她仍是扭开脸,避开他的视线,不肯再次开口。
扶望神君倒也没有强逼于她,反而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抱起,缓步走向床榻。
将她放在榻上。
虞丘渐晚背对着他,侧卧身子,以为那一番失言令他失望,不会在做纠缠,心下松了口气,便要翻身往塌内而去。
却觉背后一暖,被人温柔揽入怀中。
下一刻,她瞳孔遽缩。
她无所预料,他又那样狠厉,根本承受不住,双手徒劳揪紧身下的锦被,惶然想要逃离,然而不过稍稍挪动一寸,被他攥住腰身,再次拉回。
她眼中泪花霎时激出。
她推他推不到,要躲躲不了,只能徒劳任由他寸寸吻过她的后颈,温柔而执拗,与她轻声:“渐晚唤师尊一声,可好?”
亲吻一下,重复一声。
虞丘渐晚终于崩溃,哭喊着一声又一声唤着师尊,无休无止。
……
虞丘渐晚觉得她好像又回到了当初与勘伐战神成婚,却被黎为暮半路劫持的那段时日。
她被困在榻上,看着殿外的天光暗了又亮,亮了又暗。
可又和那日有所不同。
那时的黎为暮还是话少,即使开口,也多是问她可否难受,是否不适,而后在她的崩溃下,逼着她主动亲吻他,触碰他。
如今的扶望神君却是安抚着她剧烈颤抖的身体,无声叹息,唤她“渐晚”声音仿若钻入心尖。
有时又会咬着她的耳尖,满含依赖与爱恋,低声叫她“师尊”。
可更多的时候,不论她唤“师尊”还是“子昼”,他好像都会不满,她若不肯出声,他便折磨着她,逼她非出声不可。
到最后时,她气他不过,重重咬着他的肩头,咬得口中隐约带着血腥气,又被他送上新一次的风头浪尖。